“住不住的放一邊,好歹得修一修。”
衛燃指了指房頂,“剛剛你們也看見了,那幾個老虎窗還有那個壁爐煙囪都漏雨了,而且地下室也被封死了,這院子里雜七雜八的垃圾也得清理清理。我這平時也不在國內,你們那旅行社反正也不忙,離著也不遠,不如”
“幫你修房子是吧”
衛燃老媽看了看周圍的那些小洋樓,痛快的打著包票,“也行,等下我就給你二舅打電話,看看他們那個施工隊有沒有時間,好歹先把垃圾清理了。”
“三樓和閣樓里的那些家具和樟木箱子之類的還不能丟”
衛燃開口說道,“還得幫我租個倉庫先在里面放著,那些都是陶老爺子的遺物,我得問問怎么處理才行。”
“這還用你提醒”
衛燃老媽說完便轉移了話題,“穗穗那丫頭什么時候回來這再有大半個月可就過年了。”
“這兩天就能回來”
衛燃一邊鎖上院門一邊答道,他這邊忙活的同時,穗穗那邊也已經和登門的洛塔爾談妥了合作協議,按照昨晚上視頻的時候說的,她再處理處理首尾也就回來了。
正因如此,衛燃也就不再來回折騰,老老實實的在家等著就是。
一邊閑聊著各自的安排,衛燃自覺的坐進了轎車的駕駛位,先載著父母趕赴昨晚入住的酒店取了古琴幽泉并且退了房子,接著又把父母送到他們經營的旅行社門店。
不出意外,門店那個宣傳用的大屏幕里,不但輪播著幾年前衛燃第一次接受采訪時的視頻,甚至還有不久前自己參加穗穗組織的荒野生存邀請賽的全部內容。
在這旅行社門店里充當吉祥物似的消磨了大半天的時間,衛燃這才跟著下班的父母趕往高鐵站。
只不過,衛燃卻并沒有急著回去,反而買了一張去首都的車票穗穗不久前發來的消息,她們明天就回來了,他得去接機。
分道揚鑣的趕到首都,穗穗在國內的合作伙伴也早早的將那輛面包車送了過來。
只不過,衛燃在接過車子之后,卻并沒有找一家酒店住下來,反而徑直開往了郊區,并最終開進了隱藏在群山之間,專門用來取用運輸車的那片桃林里。
如之前一樣刨開門口的礫石小心的檢查了一番,見那些安瓿沒有破損,衛燃將這個加蓋了鐵皮頂的小院仔細檢查了一遍,最后這才咬緊牙關,忍受針扎一樣的酷刑取出了運輸車。
躺在碎石地上很是喘了幾口氣,疼出滿身冷汗的衛燃這才搖搖晃晃的爬起來,打開后排生活艙的艙門爬了進去。
“怎么在這”
衛燃詫異的掃了眼生活艙桌子上擺著的罐頭瓶,這瓶子里裝的,全都是顆粒飽滿的茉莉花種子,而這個罐頭瓶,本來是放在那個防毒面具挎包里的。
一番滴咕,衛燃也就沒多想,打開根本沒有上鎖也沒必要上鎖的保險箱,接著又取出食盒,將記錄著長冢讓次凌辱虐待美國女飛行員罪行的膠卷,以及雨果虐殺長冢讓次的膠卷取出來放進了保險箱,接著又從包里取出了用了兩天時間辦好的有關那棟小洋樓的各種證件手續一并放了進去。
難得取出來一次,衛燃索性鉆進衛生間,坐在那個桑拿浴桶里好好蒸了蒸,隨后換上干凈衣服,躺在了那張和車廂固定在一起的單人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