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他卻并沒有急于開門。反而挪到了相鄰的另一個房間門口,一番傾聽之后,再次試著擰動把手。
果不其然,這個房間根本沒有上鎖,而且這房間里也根本沒有床,看那擺設,反倒更像是個書房。
小心的掩住房門,衛燃一步步的走上外跨陽臺往隔壁看了看,在確定隔壁房間的窗簾被夜風吹的微微飄蕩的時候,這才扶著墻踩著陽臺邊緣小心翼翼的跨了過去。
再次側耳傾聽片刻,衛燃用手里的刺刀輕輕劃開了紗窗,彎腰邁步鉆進去,等他撩開被風吹的輕輕飄蕩的白色紗簾的時候,也隱約看到床上躺著一個身穿白色睡裙的女人。
得益于那睡裙的顏色,這個躺在床上的女人倒是格外的顯眼。不過這次,衛燃卻并沒有急著動手,反而輕輕關上了窗子,隨后在一番摸索之后,找到了房間里的照明燈開關。
等房間里的照明燈被點亮的時候,他也立刻得以確定,床上這個女人就是他此行要殺的人
與此同時,在燈光的刺激之下,那個原本在熟睡的女人也在皺了皺眉頭之后立刻醒了過來,只不過,還不等她徹底清醒,一條吸滿了心頭血的白毛巾便糊住了她的臉,同時,一把冰涼的刺刀也貼在了她雪白的脖頸上。
“噓”
衛燃貼著對方的耳邊輕輕提醒了一聲,順勢,還不忘用骨折的右手幫對方將對方胸口處的睡裙領口往上扯了扯,蓋住了那對并不算大的護心肉。
“你你是誰”這個女人慌亂的用帶著一絲絲大茬子味的漢語問道。
衛燃自然不會回答她的問題,反而用右手輕輕拍了拍她被血毛巾蓋住的臉頰,同時用日語說道,“把嘴張開。”
聞言,這個女人不但沒有張嘴,反而下意識的咬緊了牙關。而這個可以通過臉頰肌肉感知到的小動作,也讓衛燃意識到,對方果然聽得懂日語。
“把嘴張開”
衛燃再次用日語說道,同時貼著對方那雪白脖頸的刀背,也稍稍用力,將刀身上沒有擦干凈的血漬抹了上去。
片刻的僵持之后,這個女人最終還是乖巧的張開了嘴巴。而衛燃也像個在挑選牲口的變態似的,用帶著橡膠手套的右手挑開對方的嘴唇,看了看她的牙齒。
這招原來在這個時代也好用
衛燃暗暗嘀咕了一句,在確定了對方的國籍之后,用骨折的右手攔住了對方即將伸到枕頭底下的那只手,同時繼續用日語提醒道,“你最好別試圖反抗,我不一定要殺了你,也不一定要問出來什么。”
只可惜,這女人卻像是突然又聽不懂了日語一樣,竟然執拗的從枕頭下面抽出了一支可以單手上膛的利格諾斯袖珍手槍,并在抽出來的同時,便已經用手指頭扣住扳機護圈開始了上膛動作。
見狀,衛燃冷哼了一聲,用手里的毛瑟刺刀的刀柄在對方的耳后用力一砸,便輕而易舉的讓她失去了意識。
用刺刀挑起那支尚未完成上膛的袖珍手槍看了一眼,衛燃心知從這個女人的嘴里恐怕問不出來什么,索性將這支小手槍揣進了兜里,隨后拿起一條枕巾塞進它的嘴巴里,又找來一條腰帶將對方的嘴巴勒住,這才將其扛起來徑直走到了樓下。
在一番忙碌之后,僅僅只有一條胳膊能用上力氣的衛燃,最終還是成功的讓這個女人四肢膝肘關節和下巴脫臼。
無視了這個被堵著嘴巴的女人的哀嚎和扭動,衛燃明目張膽的打開了這棟樓樓上樓下的照明燈,順便還去一樓的那兩個房間檢查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