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駕駛座椅下的聲音一副勝券在握的語氣說道,“我的人會在后面盯著你們,如果你們敢耍任何小心思,我就把莉莉婭賣到保加利亞拍一些男人都喜歡的東西。”
“薩韋利,麻煩你了,走吧。”亞歷山大語氣平靜的開口說道,同時也和衛燃一起,將雙手搭在了前排座椅的靠背上。
“坐穩了”
薩韋利說完,緩緩踩下油門,駕駛著這輛車子,在車載導航的幫助下,開往了綁匪提示的目的地。
“你覺得是誰”衛燃比著口型無聲的問道。
亞歷山大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隨后開口問道,“綁匪先生,你需要多少錢才肯放過我的莉莉婭”
“這件事不急,等到了茲納緬斯克再說吧。”副駕駛座椅下的人回應了一聲便沒了動靜,這車廂里也陷入了安靜。
“先生,我今天才剛剛面試成為亞歷山大先生的司機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我現在有些緊張。”
開車的薩韋利頓了頓繼續說道,“我能放個音樂嗎不然我擔心我趕不到茲納緬斯克就要棄車逃跑了。”
“當然可以”
座椅下的聲音在沉默片刻后答道,“你最好別耍花樣,不然我不介意用你剛剛試射過的那支反坦克槍給你來一發。”
“當然,當然,我只是太緊張了想聽聽音樂緩解一下。”薩韋利語氣顫抖的答道,“那我要播放音樂了”
見座椅下沒有聲音傳出來,薩韋利伸手按下中控屏幕上點了一下,隨機播放了一首柳拜樂隊的為了你,祖國母親。
或許真的是為了緩解緊張,開車的薩韋利甚至扯著嗓子跟著唱了起來。尤其讓衛燃有些羨慕的是,這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小伙子有一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好嗓子。
在這歌聲中,衛燃也將這車子里巡視了一番,萬幸,這一番初步的觀察,他并沒有看到偷拍設備,這無疑是個好消息。
同樣,也正是因為有這音樂和歌聲的干擾,負責駕車的薩韋利,也用扶著方向盤的手有意無意指了指后視鏡,隨后又在不經意間,把車內后視鏡掰了掰,讓后排的二人得以通過鏡子和他進行眼神交流,同時也能觀察到車尾的情況。
等薩韋利唱完了第二首歌的時候,已經將額頭頂住前排座椅靠背的衛燃用鞋尖輕輕碰了碰亞歷山大,無聲的比著口型問道,“車上有武器嗎武器,槍。”
在理解了衛燃的意思之后,亞歷山大用一只腳輕輕撩起另一只腳的褲腿,露出了小腿上的腿部槍套,以及槍套里別著的一支k小手槍。
輕微的點點頭,亞歷山大用腳將褲腿重新放下來,借助著后視鏡看著車尾的情況。
而在此之前,衛燃其實就已經通過車內后視鏡注意到,在他們這輛車的身后,正有一輛幾乎算得上滿大街都是的面包車一直在跟著他們。
不過,對方雖然跟的明目張膽,但卻格外的謹慎,自始至終都保持著將近百十米的安全距離。
將時間往前推,就在薩韋利開始唱歌的時候,五分鐘前才在大劇院里看完了一場芭蕾舞表演的穗穗也在心神不寧中掛斷了第四次撥出去但卻無人接聽的電話。
“阿芙樂爾姐姐,怎么了”洛拉一邊好奇的問著,一邊將剛剛買來的咖啡遞給了穗穗。
“維克多剛剛給我打了個電話,我接通之后卻根本沒有人說話。”
穗穗頓了頓繼續說道,“問題是,他打的是國際長途,打的是我在華夏的那個手機號碼,我剛剛已經連著給他打了四次電話都沒有人接聽。”
“他不是和薩韋利在一起嗎”
結伴一起出來玩的佐婭說話間已經掏出了手機,“我給薩韋利打個電話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