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姑娘已經撥了出去,并且不出意外的同樣沒有人接。
“我們去找他們吧”穗穗略顯驚慌的說道,“我總感覺他好像遇到麻煩了。”
老板遇到麻煩
旁邊的卡堅卡姐妹忍不住對視了一眼,與其說老板遇到麻煩,倒不如說是誰給自己找了麻煩或許更合適一些。
這對雙胞胎雖然對自家老板格外自信,但穗穗卻已經用她自己的手機登陸了衛燃的手機賬號并且開啟了設備找回功能,并且順利的定位了準確的位置。
“我們過去看看吧”心神不寧的穗穗慌亂的說道,“我找到手機的位置了。”
“那就走吧”
奧萊娜故作夸張的打了個哈欠,“我本來就不喜歡看芭蕾舞,出去逛逛也不錯。”
心知這姑娘是在安慰自己,穗穗強撐著笑臉點點頭,心急火燎的跑出了劇院。
其余的姑娘對視了一眼,相互攤攤手跟著追了出去。而走在最后的卡堅卡姐妹,則不約而同的從后腰處的槍套里抽出一支ss小手槍,借著衣服的掩護頂上了子彈,隨后將其又插進了槍套里。
根本沒有耽擱多久,安菲薩便駕駛著那輛依維柯大面包,拉著一車姑娘開往了設備定位的位置。
僅僅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這輛依維柯便停在了伏爾加河東岸,被冬小麥田夾在中間的一條鄉間土路上。
“嘩啦”一聲車門開啟,十多位姑娘魚貫而下,穗穗和佐婭也各自撥通了各自男人的手機,并且不出意外的在路邊找到了三部手機,以及衛燃故意丟下的戒指。
“這里有車子調頭的痕跡”安菲婭蹲下來指著一處車子調頭時碾壓過的車轍印說道。
“這是薩韋利的打火機,是我在去年他生日的時候送給他的。”佐婭說話間,也撿起了一枚銀殼zio打火機,她的臉上也露出和穗穗一樣的擔憂之色。
“我們去追”穗穗想都不想的鉆進了面包車里。其余姑娘聞言,也立刻鉆進了車廂。
等到最后上車的安菲婭關上了車門,留在車里的安菲薩放下手剎的同時問道,“我們要報警嗎”
穗穗還沒來得及開口回應,正前方卻開過來一輛烏拉爾4320卡車,在這并不算寬敞的鄉間土路上朝著她們開了過來。
也正是在兩輛車會車的同時,躲在車里的穗穗一眼便看到了這輛卡車貨斗白色篷布上用花體俄文噴繪的“亞歷山大私人軍事博物館”大紅色藝術字,更一眼認出來這輛卡車副駕駛位置,那個手里夾著一支粗大雪茄,正一臉凝重的看向這輛面包車的男人,恰恰是亞歷山大曾經的助理費德勒
“你是說費德勒我把那個忘恩負義的猶太人給開除了。”
近乎下意識的,穗穗便想到了昨天亞歷山大登門的時候說過的這句話。
“卡妹攔下那輛卡車快快攔下他”穗穗近乎尖叫著大喊道。
“坐穩了”
安菲薩話音未落,已經踩下油門兒,操縱著這輛并不算多么靈活的面包車粗暴的開始了調頭。
“系上安全帶”
坐在副駕駛的安菲婭同樣提醒了一聲,接著換上沒有哪個姑娘聽得懂的意大利語喊道,“主駕駛”
“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