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煉猶活動的第二天一早,賴床的衛燃和穗穗在房間里剛剛輕手輕腳的做完了一套讓人汗流浹背的廣播體操,放在床頭的手機卻不解風情的響起了來電鈴聲。
“亞歷山大先生”
穗穗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一邊遞給衛燃一邊毫不意外的說道,“估計是來送感謝禮物來了。”
“我猜也是,不過這也太早了。”根本不急著接通電話的衛燃咧咧嘴,這才早晨九點而已。
“快接”穗穗白了衛燃一樣,搖搖晃晃的爬起來走進了房間自帶的洗手間。
“早晨好亞歷山大先生”衛燃說這話的時候,還像模像樣的打了個哈欠。
“看來我吵醒年輕人睡覺了”
電話另一頭的亞歷山大語氣里可絲毫沒有攪人葷夢的歉意,反而興致勃勃的說道,“維克多,讓你的那些姑娘們來我的博物館坐坐吧我和我太太給她們準備了一份謝禮,另外”
“另外,那不是我的姑娘們。”衛燃無奈的糾正道,“你們這些老男人怎么都喜歡在這件事情上開玩笑。”
“老男人也是男人”
亞歷山大倒是格外的坦誠,“哪個男人會不希望像你這樣周圍全都是漂亮姑娘當然,作為父親,我會讓我的女兒們離你這樣的人渣遠一點兒的。”
“好吧,好吧。”
衛燃再次打了個哈欠,“所以尊貴的亞歷山大先生這么早給我這個人渣打電話就是為了表達羨慕和感謝的”
“當然不止這樣”
亞歷山大說到這里卻賣了個關子,“總之趕快起床,然后來碼頭這里,我帶你去看些有意思的東西。”
“碼頭你在碼頭等我”衛燃說完卻打了第三個哈欠,“什么有意思的東西”
“當然,總之快點過來。”
亞歷山大遮遮掩掩的說道,“我們速度快點的話,回來的時候說不定剛好能接上你的那些姑娘們。”
“那些姑娘不是我的”衛燃無力的辯駁了一句,“我會盡快趕到碼頭的。”
聽到了自己想聽到的承諾,亞歷山大也心滿意足的掛斷了電話。與此同時,穗穗也裹著浴巾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
簡單說明了亞歷山大的來意,衛燃不緊不慢的沖了個澡換了一套干凈衣服,這才駕駛著教授留在這里的車子趕到了小島西北側的碼頭,掐著點搭乘輪渡來到了伏爾加河西岸。
離著老遠,他便看到了正從車子朝自己招手的亞歷山大。
只不過讓他感覺到有些奇怪的是,在這輛車子的身后不但跟著一輛帶有白色帆布貨篷的烏拉爾4320,而且還有一輛平板拖車,那平板拖車上,還固定著一臺叉車。
“跟著我們”亞歷山大等衛燃降下車窗之后大聲招呼了一聲,隨后便升起了車窗,卻是根本不做任何解釋。
稍作猶豫,衛燃駕駛著車子加入了這支車隊,沿著伏爾加河往下游的方向不緊不慢的開著。可漸漸的,他卻發現,這支車隊竟然開上了通往察察湖方向的鄉間公路
難道他也發現了那支被壓彎的反坦克槍
跟在最后面的衛燃喃喃自語的嘀咕著,原本他還想著偷偷過去看看的。現在看這支車隊的動靜,大概率是沒自己什么事情了。可讓他不解的是,對方到底還額外發現了什么,至于動用一輛平板拖車和叉車跟著
在這不大不小的疑惑中,車隊開到了察察湖畔的小村子,匯合了一輛面包車之后,在對方的帶領下,最終停在了村子邊緣一個緊挨著耕地的院子旁邊。
和毛子大多數的農村建筑一樣,發霉發灰的木板夾雜著銹跡斑斑的鐵皮拼湊出的院墻,讓視線穿過打開的鐵門,還能一覽無余的看到院子里低矮的木刻楞房子和一個并不算大的溫室大棚以及一個掛著厚實棉被簾子的鐵皮棚子。
推門下車,衛燃故作不解的朝同樣剛剛從車子里走出來的亞歷山大問道,“這是什么地方”
“一位朋友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