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衛燃心頭一沉,對面的發動機轟鳴很快也停了下來,隨后,他們便聽到有人用俄語大喊著問道,“是誰在那里”
“噓”衛燃也跟著比了個手勢,隨后指了個方向示意大家快走。
可就是這么一瞬間的耽擱,濃霧對面卻猛的響起了g34機槍特有的密集嘶吼
那幾乎連成線的彈幕,也打在了距離他們尚有十多米遠,但卻是他們準備逃離方向的正前方。
這劇烈的槍聲雖然沒有嚇到衛燃騎著的軍馬,但多費羅老爹騎著的那匹騾子卻愈發的焦躁不安。
“弗拉斯,幫我拿好它。”
多費羅老爹說著,將一枚懷表丟給了努力拽著韁繩的弗拉斯,并且趁著他下意識的試圖借助那枚懷表的時候,用腿一磕那匹騾子的肋骨,拽著弗拉斯松開的韁繩跑向了他們來時的方向
“噠噠噠噠噠噠”
就在衛燃等人準備喊住這老爹的時候,他也在自己的背影被濃霧擋住的同時扣動沖鋒槍的扳機,朝著機槍開火的方向打出了一串串長點射
頓時,那機槍掃射的方向便追了過去,那時不時回應的掃射也越來越遠。
“走”
衛燃咬著牙低聲發出了命令,拽著韁繩操縱著軍馬跑向了東北方向。
抹了抹眼淚,弗拉斯攥緊了那塊懷表,拽著同樣淚流滿面的達維德跟上了衛燃。
森林深處尚未散開的濃霧里,三人一馬在漸行漸遠的沖鋒槍掃射聲中也越跑越遠,但三人心頭的酸楚卻越來越多,他們想回去救老爹,卻又清楚的知道僅憑他們三人,就算那匹馬也會開槍,也根本做不到。
他們更知道,在老爹被抓或者被擊中之前盡可能的跑遠,才是最理智的選擇。可越是如此他們卻越發的痛苦。
不知跑了多久,身后已經聽不到交火的聲音,弗拉斯和達維德也已經跑的氣喘吁吁涕淚橫流,就連衛燃的臉上,也多了幾道被松枝抽打出來的細小傷口。
“不能停下來”
衛燃說話間卻從馬上跳了下來,一翻觀察之后不容拒絕的說道,“達維德,你上馬,我們繼續走。”
聞言,達維德沉默片刻,咬著牙爬上了馬背,任由衛燃用沒有受傷的左手,牽著韁繩繼續往前走著。
短暫的在馬背上休息了大概15分鐘的時間,達維德不由分說的跳了下來,讓似乎跑岔氣兒的弗拉斯也上去休息了片刻,他則從衛燃的手里搶走了韁繩。
如此人歇馬不停的一路走著,三人卻都陷入了沉默。所有人心里,卻似乎都暗暗做出了某個決定。
“逃出包圍圈的回歸任務,原來從現在才開始嗎”
衛燃喃喃自語的念叨了一句,接著卻低頭看向了腰間別著的那把繳獲來的信號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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