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準備撿個漂亮姑娘回去”
衛燃故意說道,“可是對方不太愿意,所以得需要你幫忙說動她才行。”
“你說什么撿個漂亮姑娘”
穗穗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不但沒有多少懷疑,反而還隱隱透著一絲絲吃瓜的興奮感,“快說說怎么回事誰家的姑娘有多漂亮多大了”
“不是,你就不懷疑一下嗎”衛燃哭笑不得的問道。
“有什么可懷疑的,你和那位不知道是誰的漂亮姑娘如果真的有什么就不會給我打電話了。”
穗穗理所當然的反問道,“而且家里漂亮姑娘還少嗎這都把你擠兌的沒事就去季馬他們村子外面去搭帳篷露營了都沒見你勾搭誰,我有什么可懷疑的”
“得,就你聰明。”
衛燃權當沒注意到明顯在偷聽的瑪爾塔,“我兩個小時前去了頓涅茨克的前線。”
“噗”
電話另一頭兒,原本正在家里和手下的那些姑娘們搞公司團建小聚的穗穗,將嘴里尚未咽下去的水果和酸奶的混合物,全都噴在了那倆大耳朵狐貍的臉上,她手里那個快要趕上小號洗臉盆的不銹鋼盆也當啷一聲丟到了茶幾上。
“你在哪頓涅茨克的前線你瘋了吧”被嗆的連連咳嗽的穗穗喘勻了氣兒之后驚慌的問道。
“現在已經回來了”
衛燃大喘氣似的補了后半句,“現在我在羅斯托夫呢,頓河邊的羅斯托夫,這里是安全的,我也是安全的。”
先安撫住了電話另一頭的姑娘,他這才將發生的事情和前因后果,以及瑪爾塔因為自己受傷,以及可能被懸賞,乃至他忽悠亞歷山大先生安置難民,還有瑪爾塔仍舊想回到前線的事情全都當著病床上的姑娘說了一遍。
“事情大概就是這么回事兒”
衛燃吁了口氣最后說道,“醫生說瑪爾塔的傷至少也要一個月才能痊愈,相比她的傷,更危險的是一個月之后,她一旦回到前線極有可能就會被綁架。
但是現在她并不接受我的建議,所以我只能請你幫忙了。不管怎么說,這姑娘是因為好心提醒我才受的傷,我總不能真就一走了之。”
“這事兒簡單”
隨著衛燃的解釋總算徹底踏實下來的穗穗滿口應了下來,“把手機給她,我來和她說”
“好”衛燃說完,看向了瑪爾塔,“能聽聽我女朋友的建議嗎”
稍作遲疑,瑪爾塔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接過了衛燃遞來的手機,并且關閉了免提功能,將其貼在了耳邊。
后退了兩步,衛燃重新坐在了椅子上點上顆煙,然后他便看到,瑪爾塔臉上的表情從開始的警惕和不在意,很快就變成了狐疑,接著又從狐疑變成了錯愕。
又等了也就一分鐘,這姑娘臉上的表情已經變成了驚喜和激動以及不加掩飾的心動之色,這些細微的情緒中,甚至還有些醍醐灌頂般的恍然大悟。
“阿芙樂爾小姐讓你接電話”就在衛燃手里的香煙即將燃盡時,瑪爾塔也在這個時候,將手機遞了回來。
“是我”衛燃接過手機說了一聲。
“解決了”
電話另一頭的穗穗已經換上了漢語,“你帶著她直接來喀山,從她抵達那天開始,她就是咱們的私人醫生了。”
“私人醫生你和她說什么了”衛燃驚訝的問道。
穗穗得意的哼哼了一聲,“我給她講了魯迅先生的故事”
“魯迅先生的故事從百草園到三”
“你也就知道在桌子上刻字兒了,咱就不能聊點兒高中時候學的東西嗎”穗穗嫌棄的問道,“啊,我忘了,你高中成績實在是不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