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賣關子,你到底說什么了”
衛燃哭笑不得的追問道,他就知道這種事找穗穗幫忙肯定沒錯,但卻沒想到會這么容易。
“我只是給她算了一筆賬而已”
穗穗似乎并不覺得這是多么困難的事情,“算了算她一個人一年365天每天24小時在前線能救多少人。
然后我又給她算了算,她來咱們這里,借助她在頓涅茨克的渠道和制片廠的視頻制作剪輯能力,以及卡妹的網絡上呼風喚雨的能力,能讓她通過網絡宣傳切實幫助多少頓涅茨克人,能讓多少人看到頓涅茨克的情況和敵人有多邪惡。”
說到這里,穗穗拿腔拿調的說道,“在某種意義上,瑪爾塔和魯迅先生相似度很高不是嗎都曾經學醫,而且都是在鬼子那邊學醫,都是為了自己的故鄉能夠自強自立。
既然如此,學醫救不了頓涅茨克同樣適用于瑪爾塔。哼哼總之盡快帶著她回來吧,她以后就以私人醫生的身份跟著咱們混了”
“私人醫生又是怎么回事”衛燃忍不住追問道。
“總得有個事情拴著她,免得她又跑回去,我可不想哪天那些烏雞白鳳丸們抓了瑪爾塔,然后再公開要挾要挾你,最后給某歷史學者鬧出什么丟臉的緋聞。”
穗穗得意的打趣道,“另外制片廠的資源,還有卡妹手底下的那些資源總不能免費給她用,對吧她總得回報點什么才行,這樣我不虧,她也安心。
而且正好咱們也需要個靠譜的私人醫生了,這樣以后就算再遇到亞歷山大的女兒被劫持那樣的事情,我們總不能指望只在護士學校學習過的欣妲妹妹。
不瞞你說,我本來都想把佐婭姐姐給忽悠到身邊了,結果被亞歷山大先生給截胡了。這樣也不錯,瑪爾塔也行,我們還能多個日語翻譯呢,而且救漂亮姐姐一命勝造七級漂亮浮屠。”
“開工資”衛燃沒理會對方的胡言亂語,反而鬼使神差的問出個略顯愚蠢的問題。
“可不得開工資,咱又不是買了丫鬟”穗穗理所當然的說道,“放心吧,我支付的起。”
可憋提買賣人了
衛燃咧咧嘴,“行吧,那個,謝謝。”
“謝我做什么”另一邊似乎重新開始吃起來的穗穗含糊不清的問道。
“我以為你怎么也得懷疑懷疑我的動機呢”衛燃咧著嘴傻樂道。
“咱哥倆什么關系,這點信任還是有的。”
穗穗愈發的得意,“總之快回來吧,明天一早我就去制片廠和卡爾普大叔談談,我有把握,制片廠肯定非常樂意些幫助的。”
“我會帶著咱們的私人醫生盡快趕回去的”
衛燃做出了承諾,然后這才掛斷了電話,轉而朝著瑪爾塔問道,“所以你同意了”
“阿芙樂爾的理由足夠打動我了,我現在的方法好像走了一條彎路。”瑪爾塔說話間,已經反復拉動套筒,任由里面的兩顆子彈拋出來砸落在了地板上。
“既然這樣,我這就安排去喀山的事情。”
衛燃一邊往病房門口走一邊說道,“就像我剛剛說的,10個老人的名額,10個殘疾人的名額,還有20個孩子的名額,你肯定知道誰更應該離開前線,所以盡快給我一個人名單吧。”
“好”
瑪爾塔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從床頭的那一堆私人物品里翻出了一臺屏幕已經出現了不少裂紋的手機。
見狀,衛燃也不耽擱,找上了在病房門口等著的那位卡車司機,就回喀山的事情以及后續“移民”的問題進行了一番溝通并且交換了聯系方式。
前后不到15分鐘,躺在病床上的瑪爾塔被推進了一輛背著醫療方艙的卡車里開往了機場的方向。
前后腳,衛燃也帶著狗子貝利亞鉆進了那位卡車司機駕駛的另一輛越野車,跟著一起離開了這個大院子。
根本沒有浪費多少時間,兩輛車便暢通無阻的開到機場,一路不停的徑直開上了停機坪,最終停在了那架屬于大耳朵查布叔叔的私人飛機旁邊。
先讓那些醫護人員把瑪爾塔抬上飛機,衛燃這才拽著貝利亞跟著走進機艙。讓他松了口氣的是,那位大耳朵查布叔叔并沒有在機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