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燃喃喃自語的念叨了一句,仔細的收好了古琴,一邊給他爹老衛同志打電話請他每天沒事來這小樓里轉轉免得再次遭了賊,一邊重新鎖好院門,離開了這座小洋樓。
12號到14號這三天,穗穗和被邀請來的那些朋友們到底達成了多少合作,又謀劃了怎樣的宰羊計劃,衛燃卻是毫不關心,他唯一的任務就是陪著包括馬卡爾在內的所有朋友們吃好喝好就夠了。
三天的會議結束,衛燃老媽派來的一車導游也接手了接下來的工作,帶著收獲滿滿的客人們逛起了這諾大的京城。
這次,馬卡爾一家得到的唯一的特殊待遇,也只是負責陪同他們的,是曾經帶著季馬一家去各地旅行過的那位津門大媽傅姨而已。
而衛燃和穗穗則親自帶隊,帶著那些海拉留學生和金羊毛的姑娘們,把15號和16號這兩天全都放在了京城新開的游樂園里。
不出意外,這一個男人帶著20多個漂亮姑娘逛游樂場的高調行徑,也在有心人的煽動之下來了個墻內開玩墻外火。
等這讓無數男人恨的格外廢紙的八卦新聞從外網傳進國內的社交平臺的時候,已經是16號的晚上了,此時衛燃正忙著和姑娘們一起吃火鍋呢。
這一晚,網絡里傳播的衛燃被好事的網友安上了各種各樣的身份,有的說他是富二代,也有說他是貪二代,還有說他拿到了沙特的國籍所以可以合法重婚。
更有甚者,甚至言之鑿鑿的說他是個專門給在俄留學生介紹美女的總嫖把子,并且隱晦的表示曾在哪哪年照顧過他的生意之類的離譜言論。
無論這些讓姑娘們笑岔了氣兒的屁話到底扯了多大的蛋,同樣是在這一晚,在時差晚了6個小時的基輔,已經差不多一周沒怎么出過門兒的烏瑪太太一邊給自己親手制作的下午茶,以及一張昨天才通過電話訂購送上門的,17號下午飛往美國休斯頓的頭等艙機票拍了張照片,發到了她的社交平臺上,順便配上了一句,“基輔的生活真是讓人懷念又讓人陌生,可現在我想回美國了,聽說我的兒子即將給我帶回很多來自神秘華夏的禮物,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都有什么驚喜了。”
幾乎就在這條動態發出去之后,最近一直親自在樓下守著,但卻一直沒有找到機會的劫匪頭子,也接到了他的妹妹發來的社交平臺截圖,并且配上了一句催促“要盡快動手了。”
“我可不會讓這塊誘人的奶酪飛走的”
這劫匪頭子喃喃自語的嘀咕了一句,卻渾然不知道,在距離他不到10米遠的咖啡館門口,正有個悠閑的享受午后咖啡的商務裝男人,用看死人的眼神看了眼他的那輛車子。
基輔時間17號下午五點,因為恰逢周六,街上的車子比工作日少了許多,身穿黑色高領毛衣和黑色馬褲,做貴婦打扮的烏瑪太太在出門前抻了抻穿在里面的潛水服和防彈衣,隨后裹緊了厚實的圍巾和昂貴的白色風衣,單手拎著個并不算大的行李箱下樓,駕駛著她幾個月前買的那輛法國轎車,在導航的幫助下,慢悠悠的開往了機場的方向。
只不過,幾乎就在這輛車距離橫跨第聶伯河大橋不到一公里的時候,卻突兀的靠邊停了下來。
緊跟著,烏瑪太太推門下車踢了踢左前方干癟的輪胎,隨后又看了眼手腕上那塊蘇聯手表上的時間,并在片刻的猶豫之后,開進了路邊一座商場的露天停車場里,費力的從后備箱里拎出了她的行李箱,快步走到了路邊,試圖攔下一輛出租車。
“女士,你需要幫忙嗎”
都不等出租車過來,一直在后面跟著的劫匪卻先一步踩下了剎車,降下車窗熱情的問道。
“謝謝,不用”烏瑪太太冷淡的拒絕道。
“您是要去機場嗎”那劫匪頭子熱情的問道,“我們剛好順路,要不要搭個順風車”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機場”烏瑪太太警惕的問道,隨后再次拒絕道,“我還是坐出租車好了。”
聞言,那劫匪頭子朝著身后車廂里的人比劃了個手勢,頓時,后排車廂的車門打開,另外兩個男人也鉆了出來,不由分說的架起了烏瑪太太便要往車里塞。
“救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