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道歉”
安娜一邊說著,一邊按下了另一臺電梯的開關,“這個緋聞倒是幫我擋了不少麻煩,我剛剛正在和幾個之前一直在追我的人渣對罵呢。”
被當作擋箭牌了唄
衛燃暗自嘀咕了一番正要說些什么,剛剛從機場回來的路上才聯系過的黛安也打來了電話。
既然這姑娘也準備在酒店住下來,衛燃索性跟著她走進了另一臺電梯,同時也接通了黛安的電話。
“維克多,我們長話短說。”
說話一直都直來直去的黛安干脆的說道,“我剛剛聯系上了一個能幫上你的朋友,他們本身是挖土黨,同時還在切爾卡瑟的第聶伯河邊經營著挖沙廠,他們每天都有五艘挖沙船在第聶伯河上作業,他們肯定能幫上你。”
稍作停頓喘了口氣,黛安繼續說道,“具體的情況,等下你直接和對方的負責人聯系吧,我已經把她的電話發給你了。”
“麻煩你了黛安,謝謝你的幫助。”
衛燃感激的說道,這次烏瑪太太落水雖然是假的,但這些朋友對自己的幫助和友誼卻都是真的就像他真的在幫助馬卡爾一樣。
“明天我也會趕到基輔”
黛安無視了衛燃的感謝說道,“到時候我會幫你聯系更多的朋友的。”
“我就不客氣了”
衛燃的語氣愈發感激,“等下把航班信息發給我吧,我明天去機場接你。”
“明天見”黛安說完,干脆的掛斷了電話,隨后,衛燃也收到了一條信息。
“安娜,明天我們可能還要去機場接個朋友才行。”衛燃歉意的說道。
“沒問題”
安娜說話間,已經邁步第一個走出了電梯,“我就住在你隔壁,有事隨時敲我的房門就可以。”
目送著這姑娘走進她的房間,衛燃這才刷卡開門,像是沒注意到自己那個似乎被翻動過的公文包似的,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打著哈欠撥通了黛安發來的電話,隨后還開啟了免提將其放在桌子上,而他自己則再次點燃了一顆香煙。
“你好,我是娜迪亞。”
電話剛一接通,另一頭兒便有個女人開口說道,“你是那個有名的花花公子維克多”
“我確實是維克多,但我可不是什么花花公子。”衛燃哭笑不得的糾正著對方話里的小錯誤。
“無所謂”
電話另一頭,自稱娜迪亞的女人干脆的說道,“我前些天已經在電視里看過了那個發生在大橋上的綁架案新聞了。
坦白說,我和我的朋友們在切爾卡瑟經營著一座挖沙廠,就在第聶伯河的邊上,我們手里有五艘挖沙船一直在第聶伯河的河床上作業。”
“第聶伯河里有沙子”衛燃鬼使神差的問道。
“不止有沙子,還有很多二戰時沉進河里的戰爭裝備。”娜迪亞無所謂的說道,“無論撈上來什么我們都不虧。”
“也包括尸體嗎”
“坦白說,第聶伯河里從來不缺新鮮的尸體。”
納迪亞直白的說道,“基輔和切爾卡瑟之間的河道長度大概在200公里左右,現在是春汛,河水上漲,流速也非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