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仍舊留在烏可爛的阿波利,他雖然早就已經趕到了哈爾磕夫,但卻因為之前遭到劫持而錯過了對他來說至關重要的面試,以至于他不得不繼續投遞簡歷,試圖尋找一份新的工作。
走出首都機場,衛燃抬頭看著明媚的陽光,長長的吁了口氣之后,叫了一輛網約車趕往了市區的方向。
這來去匆匆的一趟耽誤,穗穗那邊的搞錢團伙們也早就已經結束了所有的行程,各自搭乘著航班離開了華夏,至于馬卡爾的妻子和孩子,則被穗穗繼續安置在酒店里,由她帶著幾個會英語的姑娘們每天輪流陪著。
“情況怎么樣”酒店門口,穗穗在見到衛燃的同時立刻問道。
“不是太好,恐怕已經遇難了。”衛燃說完反問道,“杰西卡的情況怎么樣”
“她很擔憂,現在正讓卡妹她們陪著呢。”穗穗頓了頓又說道,“她還不知道你回來了。”
“你這邊呢沒事了”衛燃一邊往酒店里走一邊問道。
“沒什么事情了,你去烏可爛的這幾天,我還抽空去姥姥家看了看。”
穗穗亦步亦趨的跟著一邊上樓一邊說道,“如果不是陪著杰西卡她們母子,我們都準備回喀山了。”
“再等一周吧”
衛燃趁著電梯上行的功夫說道,“一周之后我估計馬卡爾就回來接他的妻子孩子了,等把他們送上去美國的飛機之后,我們再去喀山。”
“也行”
穗穗無所謂的點點頭,“正好在五一之前給姑娘們放個假,說起這個,我看網絡上說你去基輔幽會你的小情人了”
“可不,差點兒被那位小情人的舔狗們在網絡上煽風點火把我留在那兒。”
衛燃自嘲的同時跟著穗穗走進了屬于他們的房間,將安娜和漢斯先生的關系,以及當初如何認識的情況詳細且坦誠的講了一遍。
反觀穗穗,似乎頗為滿意衛燃的態度,只不過看她那欲言又止的樣子,衛燃就知道,這姑娘心中或許有很多的疑問。
趕在對方開口之前,衛燃一邊脫掉身上的衣服一邊搶先說道,“我先換身衣服洗個澡,等下和我一起回姥姥家看看唄”
“行”
穗穗頗為期待的應了一聲,她已經大概猜到,衛燃快要給她解釋這一切背后的真相了。
好好泡了個澡,又換了一身干凈衣服,順便將那個跟著他一起去基輔裝樣子的公文包,連同里面那些有的沒的東西和那臺八成新的備用手機全都鎖進了酒店的保險箱。
拿上這些天一直由穗穗保存的衛星電話和常用的手機,衛燃這才駕車帶著她離開首都直奔白洋淀的姥姥家。
直等到車子在夜色中開到村口,衛燃卻踩下了剎車,示意穗穗將手機留在車里,隨后帶著她走向了每年除夕夜他彈琴的那個木質觀景臺。
坐在那張休閑桌的邊上,衛燃看了看四周,面帶微笑的說道,“想知道什么就問吧保證知無不言。”
“烏瑪太太還活著嗎”穗穗探著身子,湊在衛燃的耳邊低聲問道。
“活著呢”衛燃同樣低聲說道。
聞言,穗穗明顯松了口氣,“那就行那就行下一個問題,馬卡爾還能和她見面嗎”
“以后看機會吧”
衛燃不太確定的說道,“可能時間會比較久,但我估計應該是有機會的。”
“那就好”
穗穗聞言徹底松弛下來,站起身拍了拍屁股說道,“走吧,咱們去姥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