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繼續問了”衛燃錯愕的看著這個笑的格外輕松燦爛的姑娘問道。
“看在你這么坦誠的份兒上,本因塔女王就放過你啦”
穗穗叉著腰裝模作樣的說道,緊跟著,這個聰明的姑娘卻站在了桌邊的椅子上,“作為允許你保守秘密的代價,就賞你背著我回去吧”
聞言,衛燃笑了笑,跟著起身,任由這姑娘趴在自己的背上,慢悠悠的走向了不遠處姥姥家那扇顯眼的朱紅色大鐵門。
“你真不問呀”衛燃一邊走一邊說道。
“不問啦”
穗穗將下巴搭在的衛燃的肩頭,貼著耳朵灑脫卻又無比清醒的說道,“都需要假死脫身了,肯定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我擔心我嘴巴不夠嚴,所以還是不好奇了。”
說到這里,這姑娘遲疑了大概一秒鐘的時間,又小聲問道,“你不會遇到什么危險吧”
“我能有什么危險”衛燃笑著答道,“只是配合做做戲罷了。”
“幽會基輔甜品情人的戲嗎”穗穗笑瞇瞇的問道,“往回走,咱還是開車進村兒吧,我可不想明天被村兒里的人指指點點。”
“可不就是去基輔幽會情人了”
衛燃和這姑娘不著邊際的瞎扯著并不存在的偷情戲碼,腳下卻也沒停,慢悠悠的把她背到了姥姥家的院子里,并且不出預料的幫她換來了兩家老人的一頓笑話。
這天晚上,難得沒有帶朋友回來的衛燃和穗穗陪著兩家老人好好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兩家的老人,也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起了兩個年輕人兒時的糗事。
接下來的這整整一周時間里,衛燃和穗穗除了陪著馬卡爾的妻子和孩子苦等消息,還抽時間帶著卡堅卡姐妹以及采購來的監控設備去了一趟津門的小洋樓,用了足足兩天的時間,布置好了隱蔽且無死角的監控系統。
“這里面好像有什么東西發芽了”
小洋樓的院子里,抱著兩盆兒盆栽的穗穗看著那一圈花壇里冒出來的嫩芽問道,“不會是干媽種的菜吧”
“那是茉莉花”
不遠處的衛燃一邊將買來的那些攀墻月季苗拆出來一邊答道,“等我們下次回來的時候,估計已經滿院子都是茉莉花的香味了。”
“我討厭茉莉花”
穗穗說這話的時候,還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顯然是想到了兒時某些不好的經歷。
聞言,衛燃笑了笑卻并沒有說些什么,那些茉莉花的種子,還是調查約翰斯頓號驅逐艦之后得到的,如今能成功發芽,總歸是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萬幸,雖然嘴上說著不喜歡,但穗穗這姑娘總算沒有毀了那些才剛剛發芽的幼苗,只是招呼著帶過來幫忙布置的陸欣妲和卡堅卡姐妹,將一起買來的其他盆栽搬上了三樓的露臺。
沒管那些忙著對照衛燃的老照片布置三樓露臺的姑娘們,衛燃拎著買來的那些花苗,走到了那倆通風口所在的小花壇里,親自將那些能開出各色花朵的幼苗一一種了下來。
“要是能養一只大鸚鵡就好了”
種好了花苗的衛燃頗為遺憾也頗為懷念的看著墻角處那顆仍舊掛著鳥架子的含笑花無聲的念叨了一句,隨后拍打干凈身上的泥土,離開這個種滿了花苗的花壇。
等他來到三樓的時候,穗穗已經帶著另外三個姑娘將那些盆栽換上了各種各樣漂亮的花盆擺在了露臺的各處,而且卡堅卡姐妹還給布置了一套可以遠程控制的滴灌系統。
“剛剛瑪爾塔打來電話了”
穗穗見衛燃上來,立刻說道,“杰西卡和她說,馬卡爾已經從基輔那邊登機了,預計今天傍晚就能落地。”
“烏瑪太太找到了”衛燃開口問道。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