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的來說,味道說不上好或者壞,但是非常符合他對英國飲食的刻板印象。
雖然在口味上的評價不算高,但他卻必須承認,僅僅這一杯酒下肚,就已經讓他全身都在冒汗了。
“要再來一杯嗎”
凡妮莎說著,已經用勺子從蜂蜜罐里又挖了一大勺子蜂蜜,并在衛燃給出答案之前甩進了他的杯子里。
眼見已經沒有了拒絕的機會,本就需要和對方喝光一瓶威士忌的衛燃痛快的點了點頭,任由對方幫忙再次倒上了熱水和威士忌。
還沒等吃飯便連續喝了足足三大杯,已經熱的滿頭大汗的衛燃也早已看出來,坐在對面的凡妮莎大概有把他給灌醉的打算。
“難不成又是法國女人的浪漫”
衛燃暗暗嘀咕了一句,卻也來者不拒,反正他也有把對方灌醉的打算。
伴隨著一杯杯酒下肚,窗外的天色也隨著夕陽被地平線徹底擋住而陷入黑暗,與此同時,白天時候都不算多么穩定的電力供應也因為燈火管制而被切斷。
突然斷電的電燈也像是個信號一般,原本還在喝酒的二人一個點燃了桌子上的蠟燭,另一個則提著裙擺,搖搖晃晃的走到窗邊,拉上了厚重的燈火管制窗簾。
“我們繼續喝吧”衛燃在給壁爐里額外又添了兩塊泥煤之后說道。
“當然,我們今晚要把這兩瓶威士忌都喝掉才行1
凡妮莎話音未落,已經給兩人的杯子倒滿了棕色的酒液,這次別說蜂蜜,她連水都沒摻。
端起杯子和對方碰了碰,衛燃抿了一大口,凡妮莎也抿了一大口,隨后各自拿起勺子,往嘴里送了一大勺燉菜。
這也算燭光晚宴了吧衛燃暗暗嘀咕了一番,和凡妮莎在閑聊中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順便也用桌子上在這個時期絕對算得上豐盛的飯菜填飽了肚子。
“明天大概會是個晴天吧”
眼瞅著只剩杯子里的一點酒液,凡妮莎醉醺醺的問道。
“應該會是吧”衛燃話音未落便打了個酒精度超標的飽嗝,他是沒看出來,凡妮莎年紀輕輕的,酒量竟然這么大。
“我今晚還打算睡在壁爐邊”
凡妮莎說話間已經搖搖晃晃的走到了挨著壁爐的沙發邊上,隨手脫掉了身上披著的衣服,一邊解開裙子的皮帶一邊醉醺醺的問道,“維克多,你要留下來和我做些什么嗎”
“算嗝算了”
衛燃擺擺手,他就知道這姑娘肯定沒憋好屁,索性在將最后一口酒喝進肚子里之后,起身拎起一桶泥煤,一邊往樓上走一邊說道,“我就算了,我去樓上找個暖和房間睡。”
“晚安”
凡妮莎說話間也解開了裙子側面的金屬扣子就像她上次準備殺人之前做的那樣。
萬幸,這姑娘并沒有殺死衛燃的打算,不僅如此,她在衛燃上樓之后,也又翻身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墻角將她的皮箱拎過來打開,將衛燃白天熨燙好的衣服和仔細擦過的靴子全都放進了箱子里。
抬頭看了看樓梯的方向,凡妮莎又掀開了沙發坐墊,從下面抽出了一本之前打掃房間的時候發現的希伯來語詞典,連同夾在詞典里的那封希伯來語信件以及趁著衛燃洗澡的時候從樓上保險箱里拿走的一沓英鎊全都丟進了行李箱里,最后,她又將一個信封放在了桌角用燭臺壓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