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日,得其愛慕者德軍憲兵薩米協助,成功登上貨輪離開法國,過境西班牙順利逃往英國。
28日夜,凡妮莎虐殺債主雷諾及家人、團伙,奪回外祖父農常
29日,意外收到斯皮爾假借海蒂之名來信,決定前往愛丁堡蹲守斯皮爾解救姐姐。
10月29日,蹲守無果后返回利物浦,并于11月9日買下斯皮爾信中所提及旅館。
1941年7月9日,凡妮莎誕下德軍憲兵薩米之女,取名海蒂比諾什。
1944年8月末,凡妮莎攜女兒返回法國圣奧梅爾等尋家人無果,此后至1999年,凡妮莎每年往返于利物浦、愛丁堡、圣奧梅爾遍尋姐姐海蒂及仇人斯皮爾,并于1946年8月起,每年夏天均前往法國加萊及英國多佛爾潛水尋找姐姐尸骨。
1966年,凡妮莎于加萊及多佛爾分別開設潛水店,并于1970年轉型,潛水服裝器材設計開發行業。
2000年8月4日,凡妮莎因器官衰竭于利物浦農場去世。
德軍憲兵薩米,1940年9月16日,協助凡妮莎乘船逃亡西班牙,并約定于戰爭結束后,將金表送回圣奧梅爾裁縫店。
當夜,薩米死于英軍轟炸;
原來你也沒活下來
在衛燃的喃喃自語中,那支金屬羽毛筆也另起一行,寫下了一串串的地址。
這些地址里有位于法國圣奧梅爾的裁縫店,也有位于英國利物浦的農場和愛丁堡的杜鵑花旅舍,更有位于羅滕堡的果園。
在衛燃的沉默中,那支羽毛筆再次另起一行寫道
加害者堅定又彷徨,受害者卻因偏見獲枉,正義之人反遭良心反噬。
無辜者癡情又癲狂,無助者卻因誤解仇償,善良之人亦遭邪惡玷污。戰爭即便給所有的悲劇都刻滿了流血的注腳,卻仍無法喚醒真正有罪之人早已腐爛的良心。
就在衛燃在給記憶里的那些人對號入座的時候,那金屬本子也開始在嘩啦啦的輕響中往前快速的翻動。
難道要升軍銜了嗎
只覺得全身無力的衛燃總算打起些許的精神,卻發現那金屬本子只是在放有防毒面具包的那一頁稍作停頓,等那個藍色漩渦閃了一閃之后便快速往后翻動,繼而又在放有從敘情書寓得到的b2電臺的那一頁停了一下。
等那個裝有電臺的紅色漩渦也閃了一閃,這金屬本子終于又翻回了寫有前五幕任務那一頁的背面。
在衛燃的注視下,這一頁連續出現了三個紅色漩渦,那支羽毛筆也在這三個漩渦之下寫道,“愿你的時代沒有戰爭,也不再上演任何的悲劇。”
怎么可能呢衛燃長吁了口氣,無論戰爭還是悲劇,其實從來都沒有消失過。
在他走神胡思亂響的時候,這金屬本子又翻了一頁,寫有終幕信息的背面,也同樣出現了三個藍色的漩渦,那支金屬羽毛筆,也像是出現了bug一樣,又一次寫下了那句“愿你的時代沒有戰爭,也不再上演任何的悲劇。”
“啪嗒”
完成任務的金屬羽毛筆砸落在了淡黃色的紙頁上沒了動靜,衛燃卻并沒有急著探索金屬本子的變化,反而蹲下來仔細的觀察著腳下的地板。
可惜,這救援浮標的地板看起來沒有任何的異常,他如果想找到那個藏有遺物的暗格,恐怕只能將這地板拆開才行了。
想到這里,他再次抬頭看了看頭頂的瞭望塔,隨后才拿起金屬本子往前翻動。
這一番檢查,他也發現了金屬本子里的變化。
首先,那防毒面具包的最底部,多了一個二戰時英美空軍普遍裝備的h1應急氧氣瓶,氧氣瓶的氣嘴順著面具包的邊緣伸出來和背帶用卡子固定在了一起,其上還有個呼吸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