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些熟悉的照片,其余的那些照片他卻沒見過了,在這些照片里,有僅僅一面之緣的威廉,以及一個和他挽著手并肩站著的女人,還有被阿提拉、路易以及一個沒見過的小女孩兒和一個沒見過的小男孩,更有拍照時懷里總是抱著一本俺的奮斗的海蒂。
這些他并不熟悉的老照片的背景也是多種多樣,有海灘,有農場,也有城市里的風景,但卻唯獨沒有那座浮標。
“這個可憐的女人就是我曾經和你提過的海蒂祖母”不知什么時候,凱特太太走到了衛燃的身旁,拿起一張照片說道。
在這張照片里,早已不再年輕的海蒂正在操縱著一臺縫紉機,在縫紉機的周圍,還圍著三個小孩子。
“這是亨利”
凱特指著這張照片里手拿冰激凌,只穿著一條白色三角褲衩的小男孩兒說道,“他旁邊那個戴眼鏡的小男孩是肖恩,那個女孩是我。”
似乎是想起了兒時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凱特蒼老的臉上也不由的露出了一絲絲的笑意,“我記得非常清楚,拍下這張照片的時候,是因為亨利和肖恩還有我比賽爬樹,結果亨利的新褲子和t恤,還有我的裙子都在從樹上摔下來的時候被扯開了很大一條口子,是海蒂祖母幫我們縫好并且幫我們隱瞞的。”
說到這里,凱特太太似乎才意識到跑題了,轉而拿起另一張照片繼續說道,“這張照片里這個憂郁的女人是海蒂祖母年輕時候的樣子。”
“她身旁這幾個小孩子是
你們的父輩”衛燃用手里的放大鏡套住這張照片,故意指著照片里的阿提拉問道。
“是氨
凱特點點頭,同樣指著阿提拉說道,“他是我的父親,阿提拉克林斯曼。旁邊這個叫做菲爾哈靈頓,他是肖恩的父親。”
“剩下這兩個呢”衛燃指著照片里剩下兩個孩子問道。
“那個男孩叫做路易巴斯滕”
凱特一邊在照片里翻找一邊說道,“在我的記憶里,他并不總是生活在農場里,我最后一次見到他,是在威廉祖父的葬禮上,從那之后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包括后來我父親的葬禮,他都沒出現過。但我隱約記得,他之所以離開農場,似乎和凡妮莎阿姨有關。”
說到這里,凱特終于指向了照片里的最后一個小姑娘,“她是亨利的媽媽,凡妮莎阿姨,也是海蒂祖母唯一的女兒。”
“他們”
不等衛燃將問題問出來,海蒂便嘆了口氣,“就和我與亨利一樣,路易叔叔年輕的時候愛慕著凡妮莎阿姨,但是遭到了海蒂祖母的強烈抗拒,從那之后,路易叔叔就離開了和后來的亨利一家一樣。
當然,這些是在海蒂祖母被我的母親開槍打死之后,我的爸爸在我出院之前偷偷和我說的,至于具體的情況,我其實并不是非常清楚。”
那個法國女人啊
衛燃無聲的嘆了口氣,又聽凱特繼續說道,“維克多,我想拜托你的事情,就和凡妮莎這個名字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