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她知道,此時的某歷史學者內心正在幻想著未來某一天某一刻可以囂張的說出“卡秘書,五分鐘我要這個人的全部資料。”這句猖狂且幼稚的豪言壯語時,肯定會無語的把白眼翻到后腦勺上。
反觀衛燃,在得知赫伯特和愛德華不是在打自己和自己周圍人的鬼主意,他也就徹底放松了下來。
時間轉眼到了15號這天,趕在周末來臨之前,衛燃和以穗穗為首的姑娘們,在蔻蔻和莫妮卡以及艾妮婭等人的歡送中登上了輾轉飛往喀山的航班。
當然,他們雖然人回來了,但衛燃卻借口那支佩劍恐怕不好過境,將其暫時留在蔻蔻的家里代為保管。
這借口雖然無論艾妮婭還是頭天晚上才把防身的小手槍交給衛燃的卡堅卡姐妹都全然不信甚至有些嗤之以鼻,但無論穗穗還是蔻蔻又或者塔西、莫妮卡等等卻都沒覺得有哪里不對。
至于瑪爾塔、陸欣妲和洛拉以及馬修小朋友,再加上那位女管家坦圖,他們才不在乎呢。
不提路上的舟車勞頓,當衛燃一行人即將在莫斯科降落進行最后一次中轉的時候,法國巴黎的第十八區正籠罩在夜色之中。
也正是在這夜色中,赫伯特和他的兩個同伴駕駛著一輛面包車趕到了擁有不少小酒館的第11區,目的明確的將車子停在了一座小酒館的門口,熄滅了發動機耐心的等待著。
只不過,赫伯特和他的兩名同伴卻并不知道,就在不久之后停在他們隔壁的那輛大號面包車除了下來的幾個年輕小伙子之外,車廂里卻還藏著另外幾個略顯瘦弱的身影。
而這輛大號面包車的駕駛員,便是游行珠寶店里的那位海拉姑娘。
當夜色愈來愈深,兩個在酒館里駐場的年輕小伙子結束工作即將鉆進他們那輛菲亞特轎車里的時候,旁邊的面包車車門卻被人從里嘩啦一聲拽開。
緊跟著,在電擊器刺啦啦的電流聲中,這倆恐怕才剛剛成年沒多久的小伙子也顫抖著癱倒在地。
然而,都沒等赫伯特三人將那倆被電的直抽抽的小伙子抬上車,挨著他們的那輛大號面包車卻也拉開了車門。
在這三人呆滯的注視下,黑乎乎的車廂里伸出三支電擊槍,并且幾乎同時將電針打在了他們三人的后背上。
在微弱的電流聲以及赫伯特三人無法抑制的哆嗦中,他們都沒來得及看清是誰在埋伏他們便在電流的刺激之下失去了意識。
悄無聲息的演了一出法語版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那輛車廂里也鉆出三個用衣物遮擋了面容的姑娘,先將那倆年輕小伙子抬上了赫伯特三人的面包車,又將赫伯特三人塞進了那倆年輕人的菲亞特小車里。
片刻之后,兩輛面包車相繼離開了原地,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經過了莫斯科的中轉,當衛燃一行人回到喀山卡班湖畔的老巢里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了,提前得到消息的巫師管家薩曼莎太太也給大家提前做好了豐盛的午餐。
除此之外,她還通過陸欣妲的翻譯轉告衛燃,在幾天前有人給他送來了一份禮物,現在就在圖書館的地下室里放著。
“應該是英國的凱特太太吧”正在忙著應付狗子的衛燃頗有些手忙腳亂的猜測道。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穗穗說話間已經放下了行李,帶著其余同樣好奇的姑娘們跑向了圖書館。
“巴黎那邊傳來消息了”
落后一步的安菲薩低聲說道,“有好消息也有壞消息。”
“先說好的”
安菲薩低聲回應道,“赫伯特意圖提前綁架當年相冊里的那倆男孩被我們救下來了,他們在找的其實是幾張光盤,也已經找到了。”
“壞消息呢”衛燃漫不經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