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消息有兩個”
安菲薩頓了頓,“那倆男孩兒染上了艾滋,另外,赫伯特死了。”
“死了”
“我們的人沒有紕漏,赫伯特是死在他自己家里的。”
安菲薩稍稍加快了語速說道,“妹妹留下的監聽設備拍到了愛德華登門找上赫伯特以及兩人發生爭吵,乃至愛德華在他的幫手協助下親手勒死赫伯特的全過程。”
“這么快就內訌了”衛燃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光盤里有什么”
“還不知道”安菲薩搖搖頭,“光盤大概會在一周之后送回來。”
“中途會泄密嗎”衛燃謹慎的追問道。
“不會”
安菲薩自信的做出了承諾,“那些光盤會和一只寵物一起空運入境,而且從得到開始就全程不間斷監控。”
話說到這里,走在最后的兩人也已經來到了地下室的門口,接著他們便聽到穗穗開心的喊道,“快過來嘗嘗是好喝的蘋果酒有好幾大桶”
聞言,衛燃拽住了仍舊開心的幾乎靠尾巴起飛的狗子貝利亞,等安菲薩先一步進去,這才帶著狗子走了進去。
剛一進入地下室,他便看到這地下室里放著足足六個超大號的木桶。
此時,以穗穗為首的姑娘們正各自拿著個香檳杯子在其中一個木桶前排著隊等待接酒呢。
“這些酒味道可真不錯”
穗穗說話間,已經將一個接了半滿果酒的香檳杯子遞給了衛燃。
接過杯子和這姑娘碰了碰,衛燃抿了一口醇香的果酒,卻不由的想到了那位自殺的巴巴拉太太。
“這酒味道不錯,叫什么名字”衛燃笑著問道。
“那上面寫著呢,不過我看不懂。”
一口喝了大半杯果酒的穗穗指著木桶上的德語說道,“不過這酒可真好喝,又香又甜的,喝了有點暈但是又沒有酒精味。”
“是個非常好聽的名字”
衛燃看了眼酒桶另一側印制的名字,他臉上的笑意卻愈發的濃烈。
“叫什么”穗穗在喝光杯子里剩下的那些果酒之后追問道。
“叫莉莉瑪蓮的等待”
衛燃笑著說道,“莉莉瑪蓮是一首歌,你看,那些酒桶上都還印著那首歌的歌詞呢。”
“好喝的酒有了,你那里肯定有個好故事吧”
穗穗打了個小小的酒嗝,眉開眼笑的指了指那些足以把她塞進去之后再塞一個洛拉都還有富余的酒桶問道,“關于那些果酒和那首歌,哦,還有那座浮標的故事,我要聽歷史學者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