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可不是什么好故事”
衛燃說著,走到被架起來的酒桶邊,打開安裝在上面的水龍頭給自己和穗穗各自又接了一杯甜香的果酒,隨后一邊往回走一邊說道,“走吧,我們一邊吃午餐,一邊講講有關這些果酒和那座浮標的故事。”
“歷史學者的版本”穗穗接過酒杯的同時笑著提醒道。
“沒問題,歷史學者的版本。”衛燃同樣笑著做出了保證。
這個陽光明媚的午后,眾多姑娘們將餐桌和各種美食搬到了院子里其中一棵已經不許狗子和狐貍們當茅坑用的橡樹下面,又額外接來足夠所有人喝的果酒,一邊吃著,一邊聽衛燃講述著有關那座浮標,有關杯子里的果酒,以及那座裁縫店的故事。
等到酒喝完故事講完,姑娘們的也各自陷入了沉默,尤其被衛燃和穗穗從烏東戰場前線撈回來的戰地醫生瑪爾塔,對于故事里那些人的無奈更是感同身受般的痛苦。
“這不是個好故事,但是個值得銘記的故事。”
傍晚的夕陽下,瑪爾塔點燃了一顆香煙,深吸一口氣嘆息道。這個故事遠比凱特太太發現的那些遺書里拼湊出的內容更加詳細也更加殘酷。
“這個故事會被拍成電影嗎”已經重度微醺的穗穗開口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
衛燃攤攤手,“這要看卡洛斯律師和卡爾普先生他們之間的溝通結果了。”
“說起這個”
半途加入聚餐的混混頭子格列瓦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之后說道,“剛剛我沒好打斷維克多正在講的故事,不過就在你們不在家的這些天,有個中年男人來拜訪過幾次。”
“有什么事情嗎”衛燃開口問道。
“沒說”
格列瓦攤攤手,“他只說希望見你一面,但是既沒有告訴我們他叫什么名字,也沒有留下聯系方式,只說他會再來登門的。”
“他長什么樣子”衛燃追問道。
“長這個樣子,我在圖書館的監控里找到的。”
格列瓦說著,摸出手機將一張還算清楚的視頻發給了衛燃。
只可惜,這段不到十秒的視頻里確實拍到了一個人,但這個人不但戴著一頂鴨舌帽,而且還戴著口罩。而且視頻也僅僅只拍到了一個側臉,所以他唯一能看到的,也只有對方的半邊下頜骨罷了。
“他來過幾次”衛燃抬頭朝坐在對面的格列瓦問道。
“兩次,中間間隔了大概一周,他每次都是在維克多先生,他又來了。”
聞言,衛燃和眾多姑娘們齊刷刷的回頭看向格列瓦手指的方向,接著,他們便看到一輛復古又經典的烏拉爾挎斗摩托車開進了隔壁圖書館的院子里。
相比好奇摩托車上那個戴著頭盔的人是誰,更加引人注目的,卻是那輛摩托車的挎斗前端還豎著三面并不算大的小旗子蘇聯國旗、俄羅斯國旗,以及美國的國旗。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