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沒問題”
查寧立刻激動的應了下來,卻好似根本沒有聽出來話語里的不確定因素“那支原型槍在不在那些貨柜里”。
對于衛燃來說,在沒有核實這位主動找上門的查寧的身份之前,別說那支槍會不會出現在貨柜里,那些貨柜能不能抵達喀山都是另一碼事。
談完了正事,衛燃也順勢問起了對方車子上的那些小旗子是怎么回事。
答案出乎意料的簡單,那輛摩托車是他憑借自己的黨員身份從crf在喀山的辦事處借來的。
自然,那三面小旗子,也是借車給他的人為了表示友好和團結自作主張插上去的。
當被衛燃問及為什么要借這么一輛挎斗摩托的時候,查寧則耿直的給出了一個“當然是因為我喜歡摩托”這么個根本無從反駁的理由。
一番交談還算愉快的交換聯系方式,并且約定了等那些軍事收藏品到達喀山之后就聯系他過來尋找那件等待送拍的原型槍,查寧也婉拒了衛燃給他安排酒店的好意,獨自駕駛著那輛摩托車離開了圖書館所在的院子,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
不等衛燃開口詢問,安菲婭便主動說道,“已經核實了,查寧確實是ca的成員。”
“謝謝”衛燃話音未落,已經掏出電話撥給了卡洛斯律師。
“維克多,讓我猜一猜,你給我打電話是因為查寧白蘭度先生不,應該說查寧白蘭度同志”
電話剛一接通,卡洛斯律師便未卜先知般的問道。
“他剛剛告辭離開”衛燃委婉的承認了他打這通電話的意圖。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
卡洛斯律師主動介紹道,“查寧同志算是已故的亨利先生最信任的人,但是同時他也是個怪人。”
“怪人”衛燃不解的重復著對方話語里的一個關鍵詞組。
“至少在美國人的眼里,他確實算是一個怪人。”
卡洛斯律師話雖如此,但語氣里卻并沒有任何的嘲諷,“他公開崇拜毛和卡斯特羅,反對戰爭,尤其反對美國對外輸出戰爭,不止一次的組織反戰游行,為此還不止一次的遭到了逮捕和調查。
在亨利先生活著的時候,我曾不止一次接受亨利先生的雇傭,通過法律途徑一次又一次的把他從各種麻煩里撈出來。”
“所以是個理想主義者”
衛燃直白的問道,那樣的紅色信仰在華夏代表著愛國、務實、創新和艱苦奮斗。
但是在大洋彼岸的美國,卻只能是理想主義者即便他或許也深愛著他的祖國。
“至少在美國的環境里確實如此”
卡洛斯律師贊同了衛燃的形容,“一個想把美國改造成社會主義的人,不就是理想主義者嗎”
聞言,衛燃下意識的看了眼卡堅卡姐妹,后兩者也在同一時間眼前一亮,并且相互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