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比安舒伯特”
衛燃低聲念出了那枚檔位軍戒指內圈刻下的德語名字,以及一個嚇人的授予時間,“1933年12月25日”
這特么是第一批檔位軍戒指
衛燃下意識的站了起來,根本不用懷疑,這枚戒指的價值恐怕要遠超那把已經被他送進了保險箱里的佩劍
“怎么了”坐在衛燃身旁的穗穗一邊吸溜著洛拉制作的奶茶一邊問道。
“沒什么,安菲婭,繼續吧。”
衛燃話雖如此,但他在坐下來之后,卻立刻開始查詢戒指上刻下的那個名字。
只可惜,至少在網絡上,有關二戰德國的公開資料并沒有提及這么一個人。而唯一能在網上查到的同名人,卻是個來自奧地利的足球運動員。
“恰巧,那位電工是個資深軍迷。”
安菲婭再次翻了一頁投影儀打出的圖片繼續說道,“他和老板一樣,一眼就認出了那枚戒指的特殊性。”
“所以他們偷走了那枚戒指”同樣列席旁聽的蔻蔻搶答道。
“恰恰相反”
安菲婭搖了搖頭,“他們并沒有輕舉妄動,反而選擇暗中留意馬修的父母,試圖找出他們發現那枚戒指的位置。”
“他們當時沒有發現佩劍嗎”同樣在吸溜著奶茶的艾妮婭追問道。
“并沒有”
安菲婭再次搖搖頭,“直到結束越冬值班,都沒有找到馬修的父母發現那枚戒指的位置。他們甚至懷疑那只是一枚復刻品,直到那位電工在離開南極的運輸船上,意外看到了那支佩劍。”
再次給投影儀換了一張打出的照片,安菲婭指著圖片里那倆人的合影說道,“接下來的事情相信你們也猜到了,經過商議,那位電工繼續參加下一次越冬值班順便尋找線索。”
“先停一下”
衛燃問出了他仍舊在意的戒指,“那枚戒指現在在誰的手里”
“在夏洛特先生的手里,是馬修送給他的禮物。”
安菲婭說道,“佩劍和戒指二選一,夏洛特先生選了那枚戒指。”
聞言,衛燃稍稍松了口氣,再次朝安菲婭擺擺手示意繼續。
安菲婭條理清晰的繼續介紹道,“那位it技術員借口身體原因沒有報名繼續去南極工作,他伙同那位電工的哥哥,也就是從南極到阿根廷的烏斯懷亞航段運輸船上的廚師,一起謀劃了這次并不成功的綁架事件。”
“他們的預期收益是什么”艾妮婭問出了最顯而易見也是最關鍵的問題。
“那位電工堅信那枚戒指和佩劍的背后藏著二戰時期德國在南極的秘密基地。”
安菲婭最后說道,“他們堅信能在那座秘密基地里找到包括納脆鐘和飛碟在內的各種納脆寶藏,說不定還能找到小胡子的尸體。”
這次,都不等這個姑娘說完,衛燃便嗤笑一聲,“找到什么納脆鐘和飛碟”
“至少那位it技術員對此深信不疑”安菲婭攤攤手說道。
“我聽說過納脆鐘”塔西在聽完安菲薩的翻譯之后不解的問道,“所以那東西真的在南極”
“這根本就不是它在不在南極或者北極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