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漢諾除了那臺可以當桌子用的縫紉機之外,還得到了一大卷絲綢布料。
至于舒伯特,他的禮物里,除了少量的幾瓶酒之外,其余的竟然全都是咖啡豆和一臺研磨器,當然,還有一把漂亮的咖啡壺。
當然,除了這些之外,在木屋的外面,還堆疊著更多的物資。
在接下來的清點中,衛燃也注意到,這些物資里除了已經幫忙堆放好的煤炭和成桶的煤油,最多的便是各種已經凍成了冰疙瘩的蔬菜以及各種果醬罐頭乃至成袋的面粉、谷物。
顯然,靠這些東西,足夠他們這些人渡過這個漫長的冬天了。但金屬本子上的歸回任務卻也讓衛燃知道,這個冬天恐怕沒那么好過。
一邊暗暗猜測著接下來會發生什么,衛燃和漢諾一起仔細的清點了送來的物資。
這顯然不是什么麻煩的工作,甚至看漢諾那意思甚至都不用詳細的記錄,他們唯一需要做的,也只是按照保存要求,或是將它們保存在木屋外的空油桶里,或是送進木屋里的床底下罷了。
等他們忙完了這不多的工作,約格醫生已經給那些新上任的雪橇犬們各自丟了一大塊煮過的企鵝肉,而在房間里,克羅斯博士和卡斯騰先生已經在迫不及待的翻閱著一并送來的那些報紙了。
就連舒伯特,此時也已經煮好了一壺香濃的咖啡,甚至在見到衛燃和漢諾二人進來,還主動給他們各自倒了一杯。
“先生們”
漢諾抿了一口咖啡說道,“鑒于夏天的時候舒伯特少校獵殺了足夠多的海豹,以及我終于得到了縫紉機,所以如果你們有誰需要對保溫服進行額外加固就立刻送來吧。”
“我早就等著你這句話了”
克羅斯博士話音未落,已經將一套連體保溫服遞了過去,格外放心的說道,“交給你了,漢諾先生。”
“還有我的”
卡斯騰說著,也放下手里的報紙,抽出一套全新的保溫服遞給了漢諾。
緊接著,無論是舒伯特少校還是最后一個進來的約格醫生乃至衛燃,全都各自拿出一套新的保溫服遞給了漢諾,后者則從床底下抽出了好幾張已經提前剪裁好的海豹皮。
不多時,這并不算大的木屋里除了翻閱報紙的聲音以及咖啡的香氣之外,也響起了縫紉機工作時的噪音。
眼瞅著這些人都找到了事情做而且明顯沒什么聊天的玉忘,衛燃在喝完了屬于自己的那杯咖啡之后索性爬上了床,居高臨下的給這小木屋里的眾人拍了一張照片。
不知過了多久,坐在火爐邊的舒伯特少校在喝完了最后一杯咖啡之后躺在了屬于他的床上,不久之后,克羅斯博士和卡斯騰先生以及約格醫生也相繼上床休息,只有漢諾仍在踩著那臺縫紉機忙著給眾人的連體保溫服縫制額外的海豹皮。
“你不睡嗎”衛燃朝下鋪的漢諾低聲問道。
“我來值班吧”
漢諾低聲答道,“維克多,你的香煙能給我一包嗎我的重量配額都拿來運這臺縫紉機了。”
“當然,自己去拿。”衛燃慷慨的應了一聲,“順便幫我拿一包。”
“謝謝”
漢諾立刻喜笑顏開的站起身,從屬于衛燃的補給箱子里拿了兩包香煙,并將其中一包香煙和一個鐵皮罐頭盒遞給了衛燃。
接過香煙和鐵皮罐頭盒放在床頭,衛燃抽出一支香煙點上,隨后取出了金屬本子里的煙盒,準備從里面取出個煙嘴來用。
然而,當他看到這煙盒里除了兩個煙嘴之外空空如也別無他物的時候,整個人卻立刻打了個激靈
壞了壞了壞了
衛燃幾乎下意識的,便想到了約翰斯頓號驅逐艦上死活都沒辦法在正確時間喝到的熱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