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衛燃依舊來者不拒的同意了對方的請求。
很快,眾人各自做好了準備,那倆舉著攝像機的學姐夫最先沿著繩索開始垂降,這倆人中的一個負責將鏡頭對準腳下,而另一個則舉著攝像機拍攝著冰縫里的環境。
等這倆人觸底,衛燃等人也各自攀著繩索開始了垂降,只不過,衛燃卻在垂降的過程中表現的格外業余和緊張,時不時的,還會在鏡頭的關注下發出一聲聲的怪叫。
無論過程有多么“艱難”,當他的腳踩到冰縫最底層的積雪之后,先一步下來的塔西已經找到了掩埋尸體的雪堆,以及用來給雪堆做標記的一條明黃色絲帶。
“接下來就是揭開答案的時候了”
衛燃艱難的側身蹲在被掩埋的尸體邊上,一邊對著鏡頭說著,一邊從背包里取出了帶來的檔位軍戒指和佩劍以及那張塑封起來的殘缺地圖。
“讓我們再回顧一下已知的線索吧”
衛燃說著,拿起裝在亞克力盒子里的戒指伸到鏡頭前,“這是一枚1933年頒發的檔位隊戒指,是這種臭名昭著,同時也是收藏家們趨之若鶩的戒指中最為稀少的第一批。
如果它是真的,僅僅這枚戒指就能賣出難以想象的價格。但是很遺憾,我沒有查到關于這枚戒指的主人法比安舒伯特先生的任何資料。”
說著,他將這枚戒指重新丟進包里,轉而拿起了那把海軍佩劍,“關于這把佩劍,我到現在仍舊堅持認為它是一支臆造品。因為它除了做功沒得挑,其他方面無論是用料還是雕刻的銘文都和歷史記錄不符。
但是我的委托人卻篤定的告訴我,這支佩劍就是從雪堆下的這具尸體身上找到的。
你們知道我的感受是什么嗎那感覺就像我意外得到了拿破侖用過的蘋果手機一樣荒誕。”
在周圍人的輕笑中,衛燃又拿起了那塊殘缺的地圖,并在鏡頭湊過來之后,指著上面他親自偽造上去的“基地”這個單詞說道,“坦白說,我之所以來這里,除了高額的傭金,這個單詞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維克多,我們是不是該開始了”塔西在得到衛燃的暗示之后催促道。
“確實,我們確實該開始了。”
衛燃說著,將手里拿著的東西同樣收回了背包,隨后取下雪鏟,和塔西一起挖出了埋在積雪下的尸體。
不過,當他看到這具尸體的時候卻不由的心頭一跳。
這具尸體身上穿的衣服確實是法比安舒伯特少校的那一套,但他絕對不是舒伯特少校
有人提前趕來調換了尸體會是誰
幾乎下意識的,衛燃便想到了金屬本子提及的“納脆殘余”。
會不會是夏洛特先生不,不太可能,不可能,他根本沒必要這么做,所以納脆殘余竟然真的還存在于這個世界
衛燃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你被這具尸體嚇到了”跟著一起下來的瑪爾塔神色如常的問道。
“當然沒有”
衛燃清了清嗓子用尸體本身的棉帽蓋住了尸體的臉,嘴上卻說道,“逝者已逝,讓我們保持最起碼的尊重吧,瑪爾塔,給我一把止血鉗。”
接過瑪爾塔遞來的止血鉗捏起尸體的衣領,衛燃神色如常的繼續說道,“這位先生身上穿的是早期的ki\33型連體飛行服,而且看膝肘關節的補強皮料,這應該是為了來這里特制的。”
“維克多,我們真的要在這里面把他脫光嗎”
塔西晃了晃手里的金屬探測器問道,“就不能把他送上去嗎”
“外面有風,會把關鍵的線索刮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