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燃一邊小心的打開連體飛行服的拉鏈一邊說道,“所以送去哪你的車里所以就在這里吧。”
聞言,塔西也不再多說,耐心的看著衛燃在鏡頭下一樣樣的講解著那具尸體身上的裝備。
但很快,他便停了下來,皺著眉頭從這具尸體內側衣服的口袋里夾出了一枚略帶銹跡的硬幣。
得益于足夠明亮的照明系統以及幾乎懟到了衛燃臉上的高清攝像機,無論衛燃還是攝像機后面的屏幕,都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是一枚阿根廷的比索,一枚1968年制造的阿根廷硬幣。
“1968年”
衛燃不著痕跡的看了眼剛剛傳來異樣感的左手虎口紋身處,接著他卻像是失去了所有的興致一般,連手里的止血鉗都直接丟到了尸體邊鋪著的裹尸袋上,“我就說那把佩劍是假的,也怪不得那枚戒指查不到主人的任何信息。
朋友們,我們已經在這里浪費了足夠多的時間了,現在我們該回家了。
這枚1968年生產的硬幣就已經給出了所有答案,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倒霉鬼八成和塔西一樣信了那些南極有納脆寶藏的謠言,最后被謠言害死在了這里。”
“維克多,萬一那枚硬幣是”
“他確實不可能是二戰時候的人”
衛燃此行名義上的隨隊醫生瑪爾塔搶過了話題,指著尸體身體另一側胯骨位置說道,“看,那里扎著一支塑料材質的一次性注射器,針頭仍舊在皮膚里,注射器被紗布綁在了腿上而且都凍結在一起了。我猜那支注射器里面之前肯定裝滿了止痛藥劑。”
“你想說什么”
衛燃好奇的問道,順便還再次拿起止血鉗,拉開連體服展示著瑪爾塔發現塑料注射器。
“1956年,新西蘭的克林莫多克醫生才發明了一次性塑料注射器。”
瑪爾塔攤攤手,“這對于醫生來說是常識,我幾乎可以猜到,那支注射器是他在墜落這里之后就扎進去的,趁著他的手還沒被凍的麻木的時候扎進去的。
這么做也是在利用體溫防止藥液凍結,總的來說是個聰明而且老道的做法。但是很可惜,他在藥液耗盡之后也沒能等來至關重要的救援。”
“可是他為什么穿著二戰時候納脆的衣服”塔西追問道。
“這種腦殘現在都還有,而且有很多。”瑪爾塔深有感觸的說道。
“好了,這個話題就不討論了,我可不希望又被那些混蛋劫持一次,塔西,過來幫我把他裝進裹尸袋吧。”
衛燃說著,已經拎起了這具尸體的雙腳,在塔西的幫助下將其抬到了裹尸袋上。
“你們先上去吧”
衛燃說道,“我和塔西看看這里還有沒有遺漏什么有意思的發現。”
聞言,那兩位學姐夫不疑有他,用對講機發送了信號,任由他們各自的女朋友操縱著絞盤先將他們其中一個和瑪爾塔拽上去,隨后又把那具尸體和另一位學姐夫給拽了上去。
在等著回到地表的功夫,塔西忙著用帶來的金屬探測器尋找遺漏。
稍遠一點,光線明暗交界的位置,阿波利也用一把電鉆和裝在上面的打洞鉆頭從冰壁上取下了一塊牙簽筒大小的冰柱,小心翼翼的將其裝進了帶下來的另一個保溫杯里。
暗暗嘆了口氣,衛燃裝作什么都沒看到,在任由上面的同伴用繩子把自己拽上去之后便鉆進了那輛借來的運輸車生活艙里的洗手間。
關上門一番檢查,衛燃取出了金屬本子,隨后便發現,在曾經寫下漢諾等人的那一頁里,法比安舒伯特少校的后面,也多了一句以遷葬至阿根廷布蘭卡港教堂墓地。
可相比這多出來的信息,真正讓他提高了警惕的卻是,舒伯特少校的遷葬時間,竟然就是他們離開烏斯懷亞趕往南極的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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