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華夏人再出現在我面前解開綁住我的繩子的時候,他們還抓了一名軍官。”
查西鳳攤攤手,“我的媽媽是個游擊隊,曾經得到過華夏的幫助,曾在胡志明小道推著永久牌自行車運輸物資的游擊隊員。
查西鳳一臉苦澀的說道,“這恐怕是唯一的好消息了,至少在我出生之后,沒有因為樣貌問題遭到排擠和歧視。
“我的媽媽說,我的父親是個亞裔美國人,可能吧,可能是個亞裔吧,畢竟”
“你看起來可不像個混血兒”衛燃斟酌著說道。
查西鳳倒是毫無隱瞞,“我的媽媽是個游擊隊員,親生父親親生父親是個美國士兵,強尖了我媽媽的美國士兵。”
我永遠不會忘了那幾個人,他們的臉上有綠色的迷彩面罩和油彩,穿著綠色的迷彩服,背著電臺,那是我們這些巡邏民兵需要重點尋找的對象。”
“死了”
查西鳳搖搖頭,“被地雷炸死的,在很多年前就被炸死了。”
查西鳳接過香煙自嘲的說道,“我甚至都不記得我的媽媽的樣貌了。在我的母親過世之后,我曾經有過一段還算安穩的日子,但是當戰爭開始之后,沒多久就有人揭穿了我的身世,我為了證明自己是個越南人,是個有價值的越南人。
“那些華夏士兵并沒有殺我,只是取走了我口袋里的手榴彈,順便往里面放了兩塊壓縮餅干和幾顆菠蘿味的糖果。”
“然后呢”衛燃下意識的問道。
“我可從來不認為我是個越南人”
說到這里,查西鳳抬頭看著衛燃,“你敢相信嗎發現這些人酒可以領到兩個美國罐頭,一塊美國壓縮餅干和兩顆糖果。”
所以我也被派上了戰場,成為了一名負責偵查、放哨和巡邏的民兵。”
聞言,衛燃斟酌著問道,“方便說說你們嗯相識的經歷嗎”
略顯漫長的沉默和衛燃耐心的等待中,查西鳳繼續說道,“那時候華夏人的炮彈總是落在我們村子附近,因為那附近駐扎著一支火炮部隊,我們這些民兵也是為他們工作的。
查西鳳點了點頭,“我擔心被村子里的人和部隊知道是因為我的原因才遭到了炮擊。
用力喘了口氣,查西鳳猛嘬了一口香煙繼續說道,“1984年的春天,我記得很清楚,我在巡邏的時候,還是遇到了我害怕的華夏軍人,但是他們并沒有殺了我,只是把我綁在樹上并且堵住了嘴巴。
后來她被美國人抓到了,懷上了美國人的孩子。再后來,我的媽媽想辦法逃離了難越,回到了她長大的村子,并在不久之后生下了我。”
“他他似乎是個華夏人。”
“都是很久遠的事情了”
“他們第二天把你放了”衛燃順著話題繼續追問道。
查西鳳再次點點頭,在繚繞的煙氣中繼續說道,“但是我根本不敢回村子里,所以我決定去幾十公里外的鎮子躲一躲。
但是就在他們放了我之后沒多久,那些華夏士兵離開的方向就發生了爆炸和交火。
我不知道當時我在想什么,但我還是在交火結束之后跑了過去。”
這句話說完,查西鳳不由的捏了捏自己的胳膊,“我趕到那里的時候,除了幾名越難民兵的尸體和幾攤血跡之外,我什么都沒發現。
我在那些尸體的身上找到了一些錢和吃的,然后牽著我的水牛鉆進了叢林里。
我跑了很久,后來跑不動了,就騎著水牛繼續跑,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