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年輕的幫派成員齊刷刷的道了聲謝,顯然非常喜歡這份小福利。
“格列瓦最近在忙什么”
衛燃從兜里摸出一包紅塔山香煙,一邊分給眾人,一邊換了個話題。
“格列瓦老大最近去摩爾曼斯克談判了”
其中一個幫派小弟接過香煙,一邊幫著衛燃把煙點上一邊答道,“關于水果的談判。”
一個小太妹自顧自的點燃了香煙,用更容易理解的方式解釋道,“其實就是去賣水果了,我聽說現在我們有多的賣不完的釋迦果和山竹。”
“我也聽說了”
另一個小太妹噴云吐霧的接過了話茬,“而且接下來還有同樣多的賣不完的榴蓮和波羅蜜,老大已經在發愁該把這些熱帶水果賣到哪里去了。”
“不止發愁水果賣不完,而且還發愁運力不夠了。”
一個抱著獵槍的小弟用難以置信的語氣嘆息道,“那天是我送老大去機場的,他一路都在抱怨一架運輸機已經不夠用了,我是想不明白,不是水果多的賣不完嗎”
“維克多先生,我們有沒有機會再多一架運輸機”一個小太妹期待滿滿的問道。
只不過,還不等衛燃回答這個顯而易見的白日夢問題的答案,柳伊萬也帶著他的妻子和女兒從樓上走了下來。
見狀,這四個年輕的幫派成員立刻起身,和衛燃打了聲招呼,一邊繼續討論著有關運輸機的話題,一邊結伴走出了這棟木屋,最終鉆進了院子門口停著的那輛不起眼的面包車里。
“坐吧”衛燃客氣的朝著柳伊萬一家抬了抬手。
“謝謝”
柳伊萬道了聲謝,一手拉著他的妻子,另一只手拉著的他的女兒,略顯拘謹的坐在了衛燃對面的沙發上。
“這是我的妻子金圣花和我的女兒柳煥溪”
柳伊萬,不,這時候應該稱呼他柳漢宰才對,因為他此時此刻,是用巢蘚做的介紹。
然而,這一次,衛燃卻并沒有給出任何的回應,只是在繚繞的煙霧中,面帶微笑打量了一眼這一家三口,接著便掐滅了香煙,直勾勾的看著柳伊萬。
就和那句“南男北女”的俗話說的差不多,別看這位柳伊萬樣貌平平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但無論他的妻子還是女兒,卻都稱得上“身材高挑又膚白貌美”。
這也就是生在了北邊,或者不如說多虧了生在北邊。
如果是在南邊那個世界第一的宇宙大國,這母女倆恐怕都不用走一遍流水線般的整容,就已經有資格去參加女團了。
只怕到時候難免要去給那些美國大兵們跳跳舞看看腿,順便可能還會儀式感滿滿的帶回去一些午餐肉罐頭煮個火鍋什么的
不對不對,時代變了,不過變化估計應該也不會太大,反正都是蛋白質
他這邊神游物外瞎琢磨的時候,柳伊萬也總算是略顯遲鈍的反應過來,換上了俄語重新介紹道,“維克多先生,重新認識一下,我是伊萬柳德尼科夫,這是我的妻子喀秋莎、以及我的女兒柳波芙,我們來自沃爾庫塔的科米人聚集區。”
衛燃也像是才收到信號似的,立刻用俄語回應道,“你們好,很高興認識你們,歡迎你們來喀山生活。”
格外正式的依次和這一家三口握了握手,衛燃將剛剛從小混混那里得到的消息復述出來,“下周一,薩沙將進行心臟起搏器的植入手術。”
“我們已經知道這個好消息了”
柳伊萬感激的說道,“是那些年輕人通過翻譯軟件告訴我妻子這個消息的。”
聞言,衛燃點點頭,“接下來一段時間,你們就住在這里吧,安全起見,你們最好不要下樓,等你們的兒子薩沙做完手術之后,也會被送到這里修養等待徹底康復。
這期間,我會安排醫生給你們一家全都做個詳細的身體檢查,另外,伊萬,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你最好盡快教會你的妻子和孩子俄語,能學會多少學會多少。”
“我會以最快的速度教會他們俄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