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麥莉點點頭,“和扎克先生的女兒一樣,都是被謀殺的。”
“所有人都知道那些照片是他發回來的”衛燃轉而問道。
“知道的人很多”
麥莉的語氣愈發苦澀,“至少當時vn15內部的大多數成員都知道,當時我們都沒有意識到那些照片的危險性,包括邁克斯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略作思索,衛燃沒有繼續問下去,只是再次邁開了步子,在麥莉三人的引導下,走到了這棟巨大的攝影棚另一端,看到了防彈玻璃窗外的籃球場和那輛履帶式運輸車,以及將車子停在路邊,正朝著他們招手的查西鳳。
“我們先上樓看看吧”麥莉指著不遠處通往二樓的樓梯說道。
反正早晚都要看,衛燃也就從善如流,跟著三人爬上了二樓。
在看到這一層高的離譜的天花板的時候,他便確定,這棟從外面看足有四層的建筑,內部實際上真就只有上下兩層空間。
而且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某種默契,這二樓的墻壁上、一排排的展架上,甚至包括頭頂垂下來的纖細鎖鏈上,全都掛滿了老照片就和衛燃的時光圖書館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這些照片里定格的,似乎全都是越南戰爭中拍下的鏡頭。
除此之外,這諾大的空間里,靠墻位置每隔一兩米還擺著一個個頭并不算大的保險箱,他一時間甚至都分不清那些保險箱到底算不算是一種裝飾。
“你在照片里看到的那些佛像,本來都是擺在那些保險箱上面的。”
麥莉太太指著靠墻位置的那一排小號保險箱說道,“那些從越難寄來的禮物,全都擺在保險箱里,扎卡先生每次收到禮物,都會立刻啟程去寄來禮物的地址去尋找他的朋友,等他一無所獲的回來之后,就會把隨手買回來的紀念品擺在裝有禮物的保險箱上。”
稍作停頓,麥莉額外補充道,“一共22個保險箱,從1976年開始,幾乎每隔兩年,扎克先生就會收到一份小禮物。
考慮到那些東西或許隱藏著尋找到扎克先生的朋友的關鍵線索,所以經過討論,朱迪律師在征得vn15的管理層同意之后,將那些東西暫時統一存放在了當地的銀行保險箱里。”
“我可以拍些照片嗎”衛燃摸出手機晃了晃問道。
“當然可以”
麥莉在將這句話翻譯給了朱迪,并在后者點頭同意之后,換回漢語痛快的給出了答復。
“既然這樣,請幫我把紗簾全部拉開吧。”
衛燃說著,已經走到了第一張照片的面前,用手機翻拍了一張。
在這張照片里,是幾個光著膀子的美國大兵和兩個滿臉屈辱和仇恨,赤裸著身體的越難女人的“親密”合影。
尤其在照片的一角,還有個光著膀子滿臉淫邪的士兵,手里拿著一支注射器似乎正在給一個女人進行著肌肉注射。
將拍好的照片調出來放大看了看,在確定足夠清楚之后,他這才走到了第二張照片的旁邊。
這張照片乃至后面的大多數都和第一張沒什么太大的區別,記錄的基本上全都是美國大兵們干的好事。
“看來他需要很長時間才行”
刀蜂湊到她的媽媽和朱迪律師中間,用英語小聲說道,“我們就在這里等著嗎”
“等著吧”
朱迪律師耐心極好的答道,“說不定他真的能發現些什么呢。”
“你如果覺得無聊可以先”
“算了,我還是在這里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