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消息”
小姨立刻眉開眼笑的拍了拍衛燃的肩膀,“盡快安排,這馬上暑假了,我那小旅行社眼瞅著也要忙起來了。”
“要不你過來給我打工算了”穗穗一臉得意的發出了邀請,“我這旅行社的生意可賺錢啦”
“我好容易快要熬到退休的歲數了,可沒興趣給你打工。”
小姨說話間卻已經站起身,“要不是為了找個事兒干不讓自己閑著,我早把那旅行社關了。行了,快點下樓準備吃飯吧,再晚點你爸就要喝好了。”
不提這邊一家人和占據了大半張桌子的姑娘們推杯換盞的豐盛晚餐,此時的喀山城內的某家醫院的一間單獨病房里。
柳伊萬一家也圍坐在薩沙的病床前,分享著他們利用并不算趁手的工具制作的打糕,一邊低聲討論著白天時候衛燃對他們一家的“安排”,一邊相互勉勵著,也忍不住暢想著。
相比之下更遠一些的烏拉爾山脈腳下的52號礦山邊緣一座在蘇聯時代就已經廢棄的哨塔里,穿著一身禮服的戈爾曼操縱著帶來的平板電腦,讓桌子上的藍牙小音箱開始播提前下載的圓舞曲。
極為正式的抻了抻領口,戈爾曼朝著不遠處穿著禮服,已經忍不住在笑的烏瑪伸出了帶著白手套的手,“這位美麗的女士,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請你跳一支舞呢”
“也是我的榮幸,先生。”
面帶止不住笑意的烏瑪同樣裝模作樣的應了一聲,將手待在了對方的掌心。
就在這對重逢的夫妻在這荒野中溫暖的小窩里共舞的時候,遠在美國的朱迪律師也早就已經出院回家修養。
因為時差的關系,此時她這里才凌晨三四點鐘,正是一天中睡的最熟的時候。
然而,臥室里睡夢中的朱迪律師和她的丈夫,卻似乎并沒有注意到窗子被人從外面打開時細碎的聲音。更沒有注意到,在夜色中已經有人悄悄潛入了他們居住的這座獨棟建筑。
偷偷闖入的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摸出一個zio打火機悄無聲息的點燃了半顆從朱迪丈夫的辦公室里撿來的雪茄,將其小心搭在了客廳咖啡桌上的煙灰缸邊緣。
緊接著,這個人又熟門熟路的走到廚房位置,先破壞了警報裝置,接著拉開櫥柜門,用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在燃氣管路上切開了一道足有瓜子大小的豁口。
輕輕關上柜門,這人收起手術刀,悄無聲息的又離開了這棟漂亮的房子。
“轟”
突然響起的爆燃聲驚醒了這片高檔社區的大多數人,當他們各自拉開窗簾的時候,也立刻便看到了那座已經被火球吞噬的漂亮建筑。
在對上帝的一聲聲呼喚中,這些好心的鄰居紛紛撥通了報警電話。
前后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幾輛消防車在刺耳的警笛聲中趕到了這片社區,在那些消防員們的忙碌中,一道道高壓水柱或者水幕籠罩了那棟幾乎各處都在燃燒的木頭建筑。
相隔不遠,一個看熱鬧的流浪漢笑了笑,將手里的手術刀片丟進了垃圾桶里,轉身推著一輛裝滿了各種家當的超市購物車走向了不遠處的公園。
“我說的沒錯吧”
隔著有些距離,但也不是特別遠的一座停車場里,一輛二手拖掛房車內部亮起了微弱的燈光,也隱約傳出了卡洛斯律師摻雜著睡意的聲音,“總之先別急著離開,等下會有人帶你們走的。”
“我們去哪”
電話的這一頭兒,朱迪的丈夫和床上躺著的妻子對視了一眼,憂心忡忡的低聲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總之先不要下車。”
“我們,我們能把幕后的兇手送上法庭再送進監獄嗎”朱迪看著窗外幾乎將夜空染紅的火光,咬著牙問道。
“當然,這是我們的職責不是嗎”卡洛斯律師自信的做出了保證,隨后干脆的掛斷了電話。
再次和妻子朱迪對視了一眼,這對夫妻還沒說些什么,一輛猛禽皮卡已經開到了這輛房車的邊緣。
隔著玻璃和扒開的百葉窗窗簾,朱迪夫妻二人可以清楚的看到,有個身材并不算高的背影,吹著口哨將這輛20多年前生產,但是在衛燃離開的第二天,才由卡洛斯律師的朋友買下的二手拖掛房車,輕車熟路的掛在了他的皮卡車車尾。
發動機的轟鳴聲中,這輛皮卡車拖拽著這輛房車慢悠悠的離開了這座停車場,一刻不停的開往了休斯頓的方向。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