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慌,不慌不慌,不就是會說話的樹嘛。”
衛燃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做了幾個深呼吸,甚至還不忘拍了拍自己的臉。
很是做了一番心里建設,他最終還是咬緊牙關取出了金屬本子。
嘩啦啦的翻頁聲中,那支金屬羽毛筆在淡黃色的紙頁上刷刷刷的繪制出了一幅圖案。
圖案里的主角,是個黑衣黑褲黑頭發,赤著腳的人站在一片雨林里的男人,他的身材并不算健壯,臉上也帶著憨厚樸實,仿佛老農一般的笑容。
他正伸出一雙似乎沾染著泥巴的手托舉著一頂涼盔,那涼盔里有打火機、有藥膏、有壓縮餅干、還有一把帶有刀鞘的7刺刀,但卻唯獨沒有那支1911手槍。
在這個男人捧著頭盔的右手小拇指上,還勾著一雙似乎沾染著泥巴的輪胎拖鞋。他的左手小拇指勾著的,則是兩個美式水壺。
就在他看完了這幅圖案的時候,那支金屬羽毛筆也寫下了這次的角色和要求。
角色身份西貢記者團成員維克多
回歸任務拍滿四卷底片,題材自擬,擊殺至少三名友軍,逃出戰俘營并與隊友存活至獲救。
技能限制越難語臨時剝奪
老子才特碼學會的
在衛燃不滿的嘟囔中,濃烈的白光撲面而來,他也看到了這次能用的東西,只不過,隨著一樣樣的東西從眼前劃過,他卻冒出了冷汗。
銀制隨身酒壺、鋼筆、1911手槍和布魯斯口琴、傘兵重力刀、英軍水壺、上次在東風行動里才用過的那臺尼康s相機、以及當初和這臺相機同時得到的伊薩卡37霰彈槍。
“咕嚕”
衛燃在漸漸消退的白光中艱難的咽了口唾沫,只從的道具數量,他就隱隱意識到,這次恐怕不會那么好過。
不等他做好心理建設,他卻聽到了音樂聲、歌聲以及夾雜在歡呼聲中的流氓哨的刺耳聲音。
同時,他也感受到周圍濕熱的溫度,以及夾雜在這潮濕空氣中的各種無法形容的味道。
終于,當白光徹底消退,當他恢復了視力,卻發現正前方不到一米遠的位置正有一方舞臺。
此時,在這方高度和胸口平齊的舞臺上,正有三個黑頭發黃皮膚,穿著類似旗袍,但開叉卻已經在胯骨之上的漂亮短發姑娘,正在吵鬧的音樂中一邊盡情的熱舞,一邊唱著夾雜著含棒語和英語單詞的歌曲。
“嘿那幾只含棒小貓都沒穿內褲上帝”
就在衛燃愣神的功夫,他旁邊一個不知道為什么缺了一顆門牙的白人大兵大呼小叫的喊著,“維克多維克多你看到了嗎”
“我看到了”
衛燃下意識的點點頭,他確實看到了,而且他這個位置因為角度的關系,恐怕要比對方看的更加清楚。
但同時,他也看到了舞臺上方那兩條橫幅上,分別用英語和含棒語寫下一些親切問候。
這特么竟然是含棒的勞軍慰問演出而且還是葷的
衛燃看著眼前那三件旗袍開叉,腦子里卻蹦出了一個更加離譜的假設。
這特么要是放在老家農村大集上的棚子里,門票不得15塊錢一位而且還得把小孩兒趕出去才能演
可再看看周圍,這里圍著的美國大兵少說也得幾百上千,后面遠點的有的都站在了卡車駕駛室頂上,他們皮膚有黑有白,有一多半都舉著各種型號的相機,另一小半則端著各種型號的望遠鏡。
再看看自己身旁那個少了一顆門牙的,這貨的褲襠都特碼支帳篷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