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歡,那臺尼康半格就送給你好了。”
扎克無所謂的說道,“就當感謝你在那具危險的尸體旁邊拉我一把。”
“這個呢”
衛燃這才想起仍舊別在腰帶上的56式子彈袋,將其抽出來晃了晃問道,“這個你要不要”
“算了算了”扎克連忙擺擺手,“我現在不想再碰那件東西了。”
“不要就不要吧”
衛燃也沒在意,隨手將手里的子彈袋連同背上取下來的屁股包放在了看中的一張床上,同時繼續打量著這座小木屋。
和來之前在花花公子俱樂部里的那棟木頭房子相比,這里無疑要簡陋了許多。
并不算大的房間呈典型的越難吊腳樓建筑,地板懸空地表只有一米的距離,三面開窗一面開門,房間里除了五張間隔一米并排擺放的木頭床之外,頭頂還有一盞照明燈。
而在五張床正對著的對面墻壁邊緣,還各自有個小門,分別連接著洗手間和浴室。
只不過那環境嘛
僅僅只是地板上掏了個洞,又或者干脆掀開地板,換了一塊足以承重的鐵絲網罷了。
萬幸,至少洗手間下面有個用來承接糞便,而且似乎可以運走的橙劑桶,而浴室的下面,則干脆修了一條污水溝。
不僅如此,至少在洗手間的下面,因為橙劑桶本身殘存的藥物,這洗手間上下竟然連蚊蟲都沒看見幾只。
三個人將這房間一番參觀又各自選了鋪位,安格斯也拎著三包衣服走了進來,在他的身后,還有三個黑衣黑褲的越難人搬來了一張木頭桌子和四把椅子。
“換上這套衣服吧”
安格斯說著,將手里拎著的衣服和三個證件放在了一張閑置的床上,“這是我們的越難朋友們使用的迷彩服,偽裝效果要好的多,至少比我們的要好。
另外,這些證件你們需要24小時隨身攜帶,這是你們在這里的唯一通行證。”
“安格斯,你的槍需要我幫你修一修嗎”
黎友福接過對方遞來的證件掛在脖子上,順便抬手指了指對方仍舊背在身上的榴彈發射器。
“你會維修武器我正準備把中彈的槍托鋸掉呢。”
安格斯詫異的看了眼黎友福,接著又看了看他的那支79榴彈發射器,它的槍托上仍舊鑲著那顆差點兒把他帶走的子彈呢。
“我對維修武器沒什么研究”
黎友福笑著解釋道,“但我的爸爸活著的時候是個銅匠,我在很小的時候就幫他一起工作了,所以如果信得過我的話,可以把它留在這兒,然后再幫我找一個足夠大的炮彈殼和一些工具,我或許可以幫你給槍托打個補丁。”
“我等下就把炮彈殼和工具給你送過來”
安格斯說完,想都不想的便將他的榴彈發射器取下來放在了身后剛剛擺好的桌子上,轉身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你還會這種手藝”同樣掛上了記者證件的衛燃一邊打開裝有衣服的桶包一邊好奇的問道。
“已經很久沒有用過的一門手藝了”
黎友福笑了笑,“我都快忘了跟著我爸爸學徒的那段兒時經歷了。”
“看來你又多了一個職業選擇”
扎克說話間,已經和衛燃不分先后的從剛剛安格斯送來的包里各自拿出了一套虎斑迷彩。
“我可沒有我爸爸的手藝”黎友福笑了笑,也從屬于他的包里拿出了一套迷彩服。
“你的父親他現在還在做銅匠嗎”明明已經猜到答案的衛燃仍舊選擇問出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