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么”衛燃立刻追問著這個意外之“喜”。
“這些美元可不夠”
樸昌國抽出領口的美元諂笑著開出了價碼,“每一個需要50到100美元。”
“只是美元而已”
衛燃渾不在意的再次掏出兜里那一沓美元,抽出幾張湊夠了150美元晃了晃,“先帶我去看看,我要兩個,如果有我滿意的,這些就是你的了。”
“你的朋友”
“讓他們在這里慢慢挑吧”
衛燃根本不等對方說完,也根本沒給他回頭的機會,嘴上迫不及待的說道,“快走吧,我路上吃的安非他命已經開始起效了。”
“和我來”
眼睛都沒離開過衛燃手里那一沓美元的樸昌國幾乎沒有猶豫便做出了決定,帶著衛燃離開了這座半地下的建筑,順便還不忘安排門口的一名士兵給黎友福和他選中的女伴找個房間。
在樸昌國的帶領下,衛燃跟著他往營地邊緣走了能有近百米這才停在了另一個同樣風格的建筑邊上。
這里雖然沒有衛兵守衛,但那道門卻嚴實了許多,而且還上了一道鎖。
等樸昌國打開了掛鎖,衛燃卻發現,這個充斥著哭聲的建筑里竟然連一點光都沒有。
“用我陪您進去嗎”樸昌國說著,已經遞來了一支型手電筒。
“我自己進去吧”
衛燃接過手電筒的同時低聲說道,“幫我守好門,我可不想讓我的朋友們知道我和他們的愛好不一樣。”
“請放心吧”樸昌國拍著胸脯做出了保證。
見狀,衛燃格外慷慨的又掏出了幾張美元塞給了對方,隨后舉著手電筒急不可耐的走了進去,順便還不忘踢上了身后的木門。
隨著手電筒的燈光掃過,這個并不算太大的半地下房間兩邊各有一排牢房。
那些木質的欄桿并不算粗,但卻根本不是里面那些分男女關在兩邊,不著寸縷小犯人能將其破壞的。
這些身材格外瘦小的犯人,他們那滿是驚恐和淚珠的臉蛋兒上,還用顯眼的紅色油漆,分左右寫著諸如“13yr”和“50”,又或者“11yr”和“75”之類的字樣
小鬼子和納脆見了你們都特碼得跪下來磕四個頭喊一聲祖師爺
衛燃咬著牙在心里咒罵著,這些不同的價碼,衡量的標準顯然和“yr”前的數字大小有關。
回頭看了眼身后,衛燃默默的將手電筒對準了其中一間牢房,一邊呢喃著抱歉,一邊取出金屬本子里提前調好了光圈的尼康s相機,對準被光線籠罩的,那些擠作一團的孩子們一次次的按下了快門。
可與此同時,他也在琢磨著該怎么讓自己脫身。
至于救出這里的“犯人”,那實在是癡人說夢,剛剛抵達的時候他就已經注意到了,這里并不像牛棚營地那樣,外圍還有“越難友軍”協助營防。
換句話說,他就算是想挑起沖突矛盾都做不到,更何況
衛燃看了眼虎口處的紋身,就算自己做到了,難道就能改變什么嗎
又或者,反正什么都改變不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如果自己真的不給自己留一條底線,那自己和駐扎在這里的畜生有什么區別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