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天上那些不知道還算不算友軍的火力掩護,衛燃和扎克越來越快,最終總算發現了在直升機墜毀前掉下來的安格斯
不幸中的萬幸,這名滿臉是血的醫療兵并沒有直接摔落在地,反而被層層藤蔓給攔住,險之又險的懸在了距離地面不足三米的半空之中。
“安格斯,你還活著嗎”扎克一邊喊著一邊快步跑了過去,順便還丟下沖鋒槍,抽出了背包架底部的排障刀。
“警戒周圍可能存在的敵人”衛燃放下黎友福的同時提醒了一句,也拿著武器跟著跑了過去。
“維克多,快看看他的情況怎么樣了”扎克大喊著,同時也環顧四周,試圖找個地方爬上去。
不等同樣跑過來的衛燃回應,安格斯也艱難的擺了一下手,隨后便沒了動靜。
“盯著周圍”
衛燃提醒扎克的同時,已經跑到安格斯的正下方仰頭觀察著。
看得出來,在他們趕到之前,安格斯已經進行了自救,此時,就在衛燃的腳邊,便丟棄著一支用過的嗎啡和腎上腺素,以及又一顆帶血的大門牙。
但這兩支藥劑能讓他堅持多久,卻是個未知數,更何況,此時他們就算是想把安格斯從藤蔓里“摘”下來,恐怕都要浪費不少時間。
但萬幸,他還活著,而且目測除了臉上密集的劃傷之外,似乎并沒有什么其他的傷口。
“扎克,把我扛起來。”衛燃立刻說道。
“快”
扎克招呼了一聲,立刻將排障刀遞給衛燃,隨后彎腰半蹲在了他的身旁。
一手抓著刀,一手抓著枯死的藤蔓,衛燃抬腳踩住扎克搭在一起的雙手,任由后者起身,將他輕而易舉的抬了起來。
“踩著我的肩膀”扎克緊跟著說道,“我會扶穩你的。”
聞言,衛燃抓緊藤蔓,雙腳踩住了扎克的肩膀,湊到了安格斯的身旁。
一番觀察,他揮舞著排障刀清理掉礙事的藤蔓,同時也一次次的呼喚著昏迷中的安格斯。
當再砍斷兩根藤蔓似乎就可以將其解救下來的時候,衛燃丟掉了手里的排障刀,單手抓緊了一根最粗的藤蔓,另一只手抓緊了安格斯的腰帶,隨后招呼著腳下的扎克離開。
沒有了他的支撐,在兩人的重量拖拽下,僅剩的兩根藤蔓也被壓的下墜,讓衛燃勉強可以用腳觸及了地面。
根本不用提醒,扎克已經撿起排障刀,“啪”的一聲砍斷了最后兩根藤蔓,隨后丟了刀,幫著衛燃一起接住了安格斯。
“他的情況怎么樣”扎克焦急的問道。
“注意周圍的情況”
衛燃說完,將安格斯平放在了地面上,進行了一番緊急的檢查。
除了之前腿上的傷口和臉上幾乎讓他破相的劃傷,安格斯的肋骨似乎還斷了兩根,除此之外倒是再沒有別的傷勢了。
“萬幸,你們還活著。”
安格斯在衛燃幫他檢查完的前后腳又恢復了意識,咧著嘴露出了一個滿是血跡,而且缺少了兩顆門牙的艱難笑容,有氣無力的問道,“那些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