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都沒有丟。”衛燃不等對方說完,便拍了拍腰間的子彈袋。
艱難的抬頭看了眼空中正在戰斗的直升機,安格斯虛弱的用滿是血跡和傷口的手指了指腰間的另一個醫療包,“打打一發信號彈和標記彈,如果直升機沒有沒有朝我們開火,你們就可以出來,想辦法想辦法劫持直升機,回回峴港。”
還不等衛燃或者扎克二人開口,遠處的密林也傳來了越難語的呼喊,緊跟著,黎友福和扎克也舉著槍相繼開火,壓制著那些似乎已經發現了他們,并且試圖俘虜他們的游擊隊員。
咬咬牙,衛燃取下榴彈發射器,又從腰間的子彈袋里取出一發高爆彈填進了彈膛,瞄準遠處的那些游擊隊員扣動了扳機
“嗵”
伴隨著一聲輕響,這發榴彈砸在了那些游擊隊員開火的位置,轟的一聲炸開,輕而易舉的讓他們陷入了安靜。
根本不敢停頓,衛燃再次掘開榴彈發射器,抽出仍舊燙手的彈殼,將唯一一枚紅色的信號彈塞進去,瞄準頭頂的天空再次扣動了扳機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摘下安格斯腰間的另一個醫療包。
這個醫療包里除了一筒一次性嗎啡針劑和一筒同樣多的腎上腺素之外,還有幾瓶安非他片以及十幾發不同顏色的煙霧彈。
“快快躲起來”
因為肋骨折斷,每次呼吸都疼的呲牙咧嘴的安格斯表情痛苦的說道,“牛棚營地,還有含棒人,肯定會殺了你們的,所以,等下,等下我會幫你們吸引注意力,奪下直升機。”
他這邊話音未落,天空中的鬼怪戰斗機也開始俯沖,朝著信號彈升起的位置周圍開始傾泄火力,與此同時,直升機的轟鳴聲也開始接近。
“我們躲起來”
衛燃說著,匆忙取出一發用于地面標記的煙霧彈打在附近一顆掉光了葉子的大樹樹干上,隨后將這個醫療包掛在腰帶上,招呼著已經扛起黎友福的扎克,往邊上快跑了幾步躲在了一片枯黃的灌木叢里。
隨著那發信號彈開始釋放顯眼的紅色煙霧,一架機身上噴繪著“t”字樣的休伊直升機飛了過來。
與此同時,天空中也出現了一架ac47空中炮艇,開始盤旋著傾泄更加密集的火力進行掩護。
很快,在煙霧彈的指引下,這架直升機懸停在了煙霧彈的正上方,并且放下了一個被戲稱為“叢林電梯”的吊籃,以及攀附著吊籃的兩名士兵。
“是t隊的人”扎克篤定的說道。
“那架直升機并不準備降落”
衛燃遺憾的說道,雖然那顆煙霧彈旁邊不足十幾米便是一塊足以讓直升機降落的空地,但周圍仍在進行的交火顯然讓直升機的駕駛員提高了警惕。
“我們打不打”黎友福問出了一個蠢問題。
“不能打”
扎克趕在衛燃開口之前格外清醒的說道,“不說我們現在根本搶不到那架直升機,而且還會背上叛國的罪名,最重要的是”
“給了t隊朝我們開槍的理由”衛燃先一步說出了扎克尚未說出的理由。
“那我們怎么辦”黎友福略顯慌亂的問道。
“只能靠我們自己回到峴港了”
扎克說話間,竟然又一次舉起了他的尼康相機,朝著已經被裝進吊籃里的安格斯連連按下了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