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噠噠”
清脆的齒刃跳動聲中,扎克將提前準備的手銬按在了她纖細的手腕上,與此同時,衛燃手里的傘兵重力刀的刀刃,也抵住了她修長的脖子。
黎友福同樣沒有閑著,此時已經在這姑娘下意識的驚呼中,一手握住了她背上那支ak步槍的槍管,另一只手攥住了她下意識摸向腰間手槍的那只手的手腕。
“咔噠噠”
在第二次齒刃跳動中,扎克將手銬的另一半銬在了黎友福攥著送到身邊的手腕上。
與此同時,衛燃也在這個年輕姑娘絕望的不由自主的顫抖中收起了傘兵刀,順勢拿走了她手上的手銬鑰匙。
“呼”
扎克長長的吁了口氣,艱難的爬起來,一邊抓撓著皮膚裸露處被蚊蟲咬的大包,一邊蹣跚著站起來活動著酸麻的雙腿。
與此同時,衛燃也轉身跪在這個女游擊隊員的面前,探手摘下了她的涼盔丟到一邊,接著又取下了她肩頭的ak步槍,順便還在她的上衣和褲子口袋里翻了翻,從里面掏出了另外兩枚手銬鑰匙,以及一把手感溫潤的牛角梳子,外加一盒在后世見過,在去牛棚營地的路上也見過的藥膏。
“啪”
衛燃屈指在這姑娘的腦門兒上彈了個清脆的腦瓜崩,在這姑娘吃痛的“哎呀”聲中說道,“這一下是因為她在出發前對我的毆打,特洛耶,幫我翻譯一下。”
黎友福翻了個白眼兒,將衛燃的那番話翻譯給了對方,順便還不忘同樣給對方來了個清脆的腦瓜崩,并且不出意外的讓這姑娘又“哎呀”了一聲。
“啪”
扎克也屈指給她來了一個腦瓜崩,幸災樂禍的說道,“理由如上”。
等黎友福憋著笑將扎克的話翻譯了過去,連吃了三個腦瓜崩的女游擊隊員已經疼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至于這即將滴落的眼淚里有沒有屈辱和懊悔,恐怕就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起身活動了一番手腳,又撓了撓全身各處的瘙癢,衛燃往前走了兩步便迫不及待的選了一顆掉光了葉子的灌木開閘放水他是真的快別不住了,要不是為了等這姑娘犯困放松警惕,他早就想好好尿一泡了。
等他打著哆嗦清空了膀胱的負載,扎克也選了一棵小樹開始撒尿,倒是黎友福,謹慎的等衛燃回到這姑娘的身邊,這才迫不及待的跑到一邊解開了腰帶。
“快,用這個藥膏涂一涂。”
衛燃說著,已經從那個金屬小盒子里挖出一坨,將其涂抹在了裸露的皮膚上。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么藥膏,但他卻不得不承認,這東西涂抹上去之后立刻便是一片清涼,不但那些被叮咬的大包不癢了,就連原本圍著自己嗡嗡嗡亂飛的蚊蟲都避之不及的飛遠了。
“這藥膏還真是好用”
同樣在往自己臉上胳膊上涂抹藥膏的扎克贊嘆道,“比我們的殺蟲藥水還好用”
“我之前得到的那瓶忘在牛棚營地了”
黎友福一邊遺憾的說著,一邊接過鐵皮盒子,同樣挖出一坨開始往全身各處涂抹,嘴上還不停的問道,“那個女查理怎么辦”
“我到對她進行采訪”扎克執著的說道。
“在那之前先填飽肚子吧”
衛燃懶得接對方的話茬,彎腰從自己的屁股包里翻出僅剩的兩塊壓縮餅干,撕開其中一塊,用傘兵刀將其分成均等的三塊。
“剛剛我就想問了,你是從哪弄出來的匕首”扎克接過屬于他的那一小塊壓縮面包好奇的問道。
“我別在后腰的腰帶里面了”
衛燃朝著不遠處那個被靠在藤蔓上的女游擊隊員揚了揚下巴,“她根本就沒仔細搜身”。
“說起這個,我的戒指呢”
扎克像是才想起來似的問道,“快幫我找找,那是我女朋友送給我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