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女朋友”衛燃詫異的問道。
“當然”扎克理所當然的炫耀道,“她是個平面模特”
“人渣”
衛燃嘀咕了一句,從兜里摸出被自己掰直的金屬條遞給了對方。
“嘛”
扎克用力在這金屬條上親了一口,隨后美滋滋的將其重新彎成圓圈戴在了自己的手指頭上。
三兩口吃完了并不算多的壓縮餅干,扎克翻找出屬于自己的相機掛在了脖子上,隨后立刻招呼著黎友福湊到了那個被銬住的女游擊隊員面前坐了下來。
“你好,我是哥倫比亞廣播公司的戰地記者扎克”
虎背熊腰的扎克客氣的朝著對方伸出手說道,“這位漂亮的女士,你并非我們的俘虜,我也并非對你進行拷問,我只是想對你進行一次”
“呸”
扎克的話都沒說完,黎友福更沒來得及翻譯,被銬起來的女游擊隊員便朝著他們二人吐了一口唾沫。
渾不在意的揪起這個姑娘的衣袖擦了擦臉上的唾沫,扎克重新伸出手,帶著大大的笑容繼續說道,“我只是想對你進行一次平等的”
“呸”
這女游擊隊員再次將一口唾沫吐在了扎克的臉上。
“平等的采訪”
扎克說完,用手擦了擦臉上的唾沫,將其抹在了對面那個女游擊隊員的肩膀上。
“呸”
就在面色古怪的黎友福開始翻譯的同時,這姑娘卻再次一口唾沫吐在了扎克的臉上。
“呸”
前一秒還裝的像個紳士一般的扎克在衛燃和黎友福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同樣一口唾沫吐在了那個姑娘的臉上。
“呸”這姑娘立刻又不甘示弱的吐了一口唾沫到扎克的臉上。
“呸”
“呸”
“呸”
接下來將近十分鐘的時間,這采訪者和被采訪者卻在這清冷的月光下化身兩頭不知道惡心的駱駝,你往我臉上呸一口,我就往你臉上呸一口,一時間,倆人的臉上也越來越惡心。
“停停一下”
口干舌燥的扎克最先敗下陣來,一邊用雙手比劃了個暫停的手勢,一邊往后退了一步躲開一口愈發濃稠的唾沫,轉身從他的包里翻出一條毛巾,先給自己擦了擦臉,隨后又給那個臉上涂抹著泥漿,掛著唾沫的姑娘擦了擦臉,并且不出意外的再次被噴了一口唾沫。
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他一邊解下腰間的水壺一邊說道,“維克多,解開她的一只手。”
“你幼稚不幼稚”
衛燃更加無奈的搖搖頭,摸出手銬鑰匙,接著又拿起了另一副手銬,先將那姑娘的雙腿靠在一起,隨后才解開了她手上的手銬。
“拿著”
衛燃這邊前腳忙完,扎克已經將一個水壺遞給了那個女游擊隊員。
狠狠的接過水壺,這個同樣噴唾沫噴的口干舌燥的女游擊隊員擰開蓋子灌了好幾大口,隨后擦了擦嘴角,深吸了一口氣,“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