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推銷照相機”
慢條斯理的抽了幾口煙,那名負責問話的人也結束了和同伴的越難語溝通,開口繼續問道,“我們會核實是否有這件事情的,維克多,你為什么選擇幫我們我得到消息,在你們被我們抓獲之前,你們似乎在”
雖然被打斷了翻譯,但那個問話的人還是一邊說一邊起身,在身上一番摸索之后,摸出一包駱駝香煙,從里面抽出一支遞給了衛燃,接著又摸出個打火機幫他點燃。
“你們是”
衛燃可不想等著被上刑拷問,主動問道,“你們前些天是不是曾經用迫擊炮襲擾過含棒人的營地”
直等到押送自己進來的船夫將一根固定在房梁承重柱上的鐵鏈鎖在自己的腳鐐上并且搬來了一把椅子,坐在其中一張藤條椅子上的人這才開口用英語說道,“請坐吧。”
踉蹌著站起身看了看左右,目光所及之處,是一片茂密的叢林,此時腳下的小船就停在穿過叢林的河道邊緣,沒有碼頭,更沒有任何的人造建筑。
“維克多”衛燃主動說道,“我是扎克先生的保鏢兼私人醫生。”
看了眼不遠處手里舉著槍的阮清茶和她身旁同樣舉著槍的黎友福乃至另外一個不認識,但卻同樣舉著槍的游擊隊員,衛燃明智的沒有反抗,任由對方給自己戴上腳鐐,又叮叮當當的砸上了鉚釘。
眼瞅著對方又一次開始了翻譯,衛燃繼續主動問道,“看在我幫了你們的份兒上,能不能給我一支煙”
萬幸,他在旁邊的另一條船上看到了扎克和黎友福,也看到了被黎友福攙扶著的阮清茶。
“是你想說著什么”負責問話的人警惕的問道。
“”
“這里是什么地方”走在衛燃后面的扎克好奇的問道。
然而,即便黎友福和阮清茶就在他的旁邊,卻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是負責押送他的人,熱情而熱烈的杵了他一槍托。
緊跟著,便有一個人解開他的頭套扯下來丟到了一一邊。
剛一走進茅屋,他便挑了挑眉毛,這茅屋四周的窗子掛著棉布簾子擋住里里面的燈光,不出意外的也讓這里面格外的悶熱。
清冷的月色下,站在衛燃身后的船夫嘴里蹦出個英語單詞,同時還攙扶著他的胳膊使了把力氣。
負責押解他的船夫似乎就只會那么一個單詞,拽著衛燃脖子上掛著的水壺背帶,拉著他就往外走。
房間中央,一張桌子的后面擺著兩張藤條椅子,這椅子上各自坐著一個穿著綠軍裝的男人,在他們的身后,還有兩個端著沖鋒槍的士兵。
衛燃依舊不給對方說完話的機會主動說道,“我們被打下來之后,是他們俘虜了我們,但是很快,我們就看到了那些含棒人竟然又在屠殺村民。”
“又”
“我們之所以急著離開含棒人的營地,就是因為看到了他們曾經屠殺了一個村子。”
衛燃嘆了口氣說道,“我的老板扎克先生大概不會允許自己的相機賣給那些納脆的,所以我們決定離開,當然這些是我猜的,具體原因你們恐怕要問問扎克先生才行。”
“你還沒回答為”
“我在含棒人的營地里發現他們在凌辱chid,把他們當作貨物和發泄獸欲的玩具。”
衛燃一臉痛苦的爆出了一個震驚的對方哐當一聲站起來的大消息。
“我沒說謊”
衛燃依舊不給對方主動詢問甚至翻譯的機會,“先生們,不,同志們,請快去救救他們吧,無論這場戰爭的本質是什么,他們都是無辜的。”
“請請稍等一下。”負責問話的人語氣少有的客氣了一些,隨后便換上了越難語,急匆匆的和身旁的那名軍人開始了溝通。
在心底暗暗嘆了口氣,衛燃用力嘬了一大口煙,他此時既是在演戲,也是在假戲真做。
從人性的角度,他并不介意和這些“好兄弟”合作,朝對方透露情報,甚至慫恿他們去攻打含棒人的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