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跟著跑來的查理在朝著眾人按了一下快門之后焦急的用英語說道,“我聽說你們都感冒了”
“是的先生”
衛燃說完還打了個噴嚏,“我們已經被懲罰連著三個晚上淋雨了。”
“我已經和戰俘營的負責人反應了這件事情,他已經同意讓你們去看病就醫。”
查理愈發歉意的說道,“我現在就帶你們去吧。”
稍作遲疑,衛燃擺出了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跟著躺在但擔架上的扎克就往圍墻大門的方向走。
“查理先生”
羅伯特見沒有他的事情,立刻有些慌了,故作虛弱的說道,“查理先生,我想,我們兩個可能也需要去醫院,我們同樣感冒了。”
“可以把他們兩個也帶上嗎”
查理扭過頭,用越難語朝其中一個名士兵問道,“我只是需要拍幾張照片,多兩個人,尤其多一個黑人更加有利于宣傳。”
“只能多一個”那名士兵說道。
“兩個都帶上吧”查理說道,“正好可以多拍一些素材。”
“那好吧”這名士兵無所謂的點了點頭。
“你們也跟上吧”查理扭頭朝羅伯特二人招了招手。
聞言,羅伯特和克林特立刻激動的跟了上來,甚至一邊走著,還不忘一邊朝著躺在擔架上的扎克噓寒問暖的裝這樣子。
在查理一次次舉起的相機鏡頭注視下,在那幾名士兵帶領下,衛燃等人先去換了一套干凈又干燥的囚服,這才被帶著來到了那圈圍墻的另一頭。
出乎他們的預料,這座戰俘營似乎緊挨著一個小鎮,這小鎮上雖然不大,但相隔不遠便是一家診所。
沒等他們細看,領頭的士兵將他們四人推上了一輛菲亞特牌子的面包車,并且直等到查理給坐在車廂里的四人拍了張照片,這才招呼著手下取出掛鎖,將他們四人腳踝上的鐵箍和地板上那幾條不足十厘米長的鎖鏈拴在了一起。
等他們忙完,查理也鉆進了車廂,坐在了衛燃身側和主駕駛之間的位置。
緊接著,那名領頭的士兵也鉆進車廂坐在了查理的對面,他挨著的是靠著副駕駛位座椅背面一臉萎靡的扎克,與此同時,他手里端著的法國沖鋒槍的槍口,也有意無意的對準了對面,坐在查理兩側的衛燃和克林特,并且和自己另一邊的羅伯特刻意保持著距離。
很快,隨著另外兩名士兵分別鉆進了駕駛室的正副駕駛位,這輛很可能來自法國殖民時期的老式面包車也突突突的跑了起來,徑直開往了鎮子外面。
“查理先生,我們這是去哪”衛燃有氣無力的開口問道。
“當然是去城里的醫院”
查理理所當然的答道,“別擔心,你們會得到最好的照顧和治療的。”
“需要多久”衛燃繼續問道,“我們需要多久才能到我擔心扎克可能堅持不了多久了。”
“大概半個小時”
查理說著,從兜里摸出一塊測光表看了一眼,隨后肉疼的用越難語說道,“看來要使用閃光燈才行,我只有一支燈泡了,同志,等下趕到城里的時候,能不能先開車帶我去買幾支閃光燈的燈泡”
“當然可以”
坐在對面的士兵痛快的答道,接著卻又說道,“記者同志,等下可以給我拍一張照片嗎我想寄給我的妻子。”
“沒問題”查理痛快的應了下來。
得到滿意的答復,那名士兵立刻拍了拍駕駛位的座椅靠背,囑咐那名駕駛員等下先去一趟商店。
與此同時,查理也慢條斯理的從兜里翻出一支一次性閃關燈的燈泡,接著又翻出了配套的閃光燈和連接線等物開始了安裝。
足足準備了能有將近十分鐘,期間查理還數次調換了位置,最終還是坐回了衛燃的身旁,朝著坐在對面的羅伯特和扎克以及他們中間的那名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