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不是沒想過背叛自己的老板,但他的案底同樣不干凈。
不說別的,隱藏在vn15組織里的這些年,單單他幫著布拉德謀殺的人都超過兩位數了,尤其
尤其當年扎克的女兒、女婿乃至妻子和助理,都是他下的手
當然,他雖然猜到了老板讓自己去喀山的目的,但卻并不知道發郵件的人已經換了一個。
大洋彼岸,就在喬治父子被尼涅爾擄走不到兩個小時,布拉德妻子的社交平臺也爆出了新的猛料,她認出了照片里的人,那是她丈夫的父親
順便,她還抖出了這個老人身份和職位,乃至蘭托斯雞筋會頒發給他的聘書、當年扎克基德對他的新聞報道剪報,以及他在越難獲得的勛章獎章等等諸多榮耀。
在這個格外熱鬧的周末,這份來自自己人的捅刀子,無疑把當年的野豬喬治和他的t隊推上了風口浪尖,順便也把被自己人算計而不自知的蘭托斯也給拽到了風口浪尖。
相隔三四個小時,vn15組織也緊跟著進行了又一次爆料。
這次出鏡的,是vn15組織常駐越難的執行主管梅麗爾,她在視頻首先揭露了被她帶著組織成員抓到的惠特尼主管的奸細身份,接著又詳細的展示出了她通過郵箱和“神秘雇主”的郵件往來唯獨沒有展出她建議雇主謀殺衛燃和朱迪律師的那封足以把她送進監獄的郵件。
這當然是一筆交易,作為交換,惠特尼在鏡頭面前痛哭流涕的進行了懺悔和道歉。
同時她也抖出,當年扎克先生的助手、女兒、女婿以及妻子的死,其實都是她的雇主做的,這一驚掉所有人下巴的事實。
這對于最吃“正腐陰謀論”這一套的美國人來說,幾乎每一幀都戳在了他們的痛點上。
尤其梅麗爾女士在視頻的最后還發出了一句直擊靈魂的反問,“我們之中,到底有多少人是死于謀殺下一個被謀殺的到底是你還是我”
無論這件事在美國民眾眼里掀起了多大的風浪,對于官方,或者更準確的說,對于美國和含棒官方來說,還有更大的麻煩照片里那些不為人知的屠殺
“我們是不是捅了個大婁子”
津門的敘情書寓三樓,剛剛重新洗過澡的穗穗慵懶的癱在小客廳的復古沙發上一邊劃拉著平板電腦的屏幕一邊問道,他們是傍晚的時候搭乘高鐵趕來的,目的不過是帶著刀蜂在津門玩兩天。
“可不捅了個大簍子”
同樣拿著個平板電腦在劃拉屏幕的衛燃滿不在乎的答道,“可是這又不怪我,當年的屠殺又不是我做下的,而且我哪知道對vn15下手的人來頭兒這么大啊”
“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穗穗沒好氣的剜了衛燃一眼。
“真肯定是真的,我要是知道幕后的人是蘭托斯養的蛆,這簍子還得捅的更大一點兒呢。”
“你知不知道幕后黑手的身份先放一邊,你肯定還想做別的事情吧”穗穗話音未落已經翻身騎在衛燃的腿上,貼著他的耳朵低聲問道。
“當然”
故意往歪了想的衛燃說完,一把將對方攬入了懷里,如對方所愿的做起了別的事情。
時間轉眼到了7月26號,衛燃又一次穿上了他專門訂做的t恤,和穗穗一起帶著那些回頭率頗高的姑娘們,招搖的逛起了津門。
同樣是在這一天,尼涅爾也在天亮之前將車子停在了當初他挖出兩餅干桶膠卷的那座山的山腳下。
幾乎就在他推開車門的同時,一個身材不高,本地農民打扮的男人已經主動走了過來,用帶著些許口音的俄語低聲說道,“是維克多先生讓我過來幫忙的”。
“你叫什么名字”尼涅爾皺著眉頭問道,他并沒有在衛燃的身邊見過這個男人。
“伊萬”
柳伊萬低聲答道,“如果你不信任我,可以聯系維克多先生驗證我的身份。”
“不用”
尼涅爾搖搖頭,抬手指了指車廂,“一個老人一個中年人,交給你了,我的時間不多,還要趕回去。”
“好”柳伊萬應了一聲,等尼涅爾用剪線鉗剪開手銬之后,立刻將野豬喬治父子給抬了下來。
緊跟著,他又讓布拉德背上了他的父親野豬喬治,并且掏出手銬將他的雙手重新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