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給大家翻譯一下可以嗎?”
衛燃說著,卻已經將手機遞給了娟姐讓她幫忙拿著,同時也在心里無聲的嘆了口氣。
如果只論奘文,小喇嘛的文筆確實非常好,他在那封入黨申請書里,描述了他在草地上的經歷,也描述了他兒時的好朋友一家的遭遇――他兒時的好朋友也叫拉姆。
“我的漢文名字叫姜裕,奘文名字叫江巴格桑,來自”
在拉姆斷斷續續的翻譯中,衛燃拿起那倆膠卷小心的抽出了一點點片頭,見已經被洗成了可以見光的負片,這才徹底松了口氣。
將這倆膠卷遞給了幫忙打下手的攝影師,衛燃開口問道,“膠卷已經洗成負片了,抽出的時候小心點就行,你會用底掃機嗎?”
“會用1這名攝影師連忙點頭答道。
“把里面的照片掃出來吧”衛燃開口說道。
“我來?”
“你不敢?”
“我我敢1
那名衛燃連名字都還沒記住的攝影師咬著牙點點頭,捧著那倆膠卷,在臺長的監督下走向了不遠處的底掃機。
仍舊在拉姆的翻譯聲中,衛燃拿著那臺皮腔相機走進了不透光的暗室,內心也在期待著這臺相機里能有第三個膠卷,膠卷里能記錄下一些珍貴的鏡頭。
厚實的房門里,衛燃在黑暗中摸索著,小心的打開了老相機的后蓋,如愿觸摸到了第三枚膠卷。
厚實的房門外,娟姐舉著的手機里,早已淚流滿面的拉姆也翻譯出了最后一句奘文,“我想加入共產黨,我想解救更多的拉姆,想讓他們過上不受壓迫,不受奴役的好日子,還想讓所有老百姓都能吃上大米飯,想讓所有人在夏天都能吃上冰糕。”
長征的故事大概算是結束了,四月中旬決定寫長征,五月中旬動筆,六月中旬總算勉強寫完了。
寫這個故事的初衷,是因為四月中旬帶兩位年過古稀的老人去了首都,那是他們人生中第一次去首都,第一次看到天安門,第一次走上天安門的城樓站在偉人曾經站過的地方,第一次瞻仰毛主席,也是第一次坐飛機。
或許,對于來自祖國南疆的他們來說,這些都是第一次,又或許,會是最后一次。
無論如何,他們了結了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愿望――去看天安門,去看毛主席;
那時,他們或許還像我們一樣年輕吧。
也直到那天我才發現,那一代人的信仰其實遠比我們更真摯更純粹,他們對于他們其實同樣沒有經歷過的那段歷史也遠比我們更加了解,甚至可以說如數家珍,對于那些人,也仍舊念念不忘。
所以我想,我或許該做點什么,所以臨時有了這個之前從未想過自己有能力可以寫的長征故事。
最后,寫的不夠好,諸多錯漏,萬望海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