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筆記本里,寫下的全都是衛燃看不懂,但卻看得出似乎有些許潦草的兔兒騎語。
倒是第一頁同樣夾著一張照片,這張照片似乎是在戰俘營里拍下的戰俘合影。將這個筆記本輕輕扣合同樣塞進了檔案袋里,衛燃看向了大胖子亞沙爾,“亞沙爾先生,我想知道,你為什么選擇把這些東西交給我?你大可以直接把它們送回華夏的。”
聽完安菲薩的翻譯,亞沙爾歉意的解釋道,“如果不是看到有關你的新聞,以及新聞里出現的那張照片,我幾乎忘了這些東西。
不瞞你說,我為了找出這些東西,甚至砸開了我已經忘記密碼的老保險箱。”
說到這里,亞沙爾攤攤手,“至于為什么不送回華夏,原因很簡單,我只是個廚師又不是外交人員,我怎么知道該送去哪里?
但是你的工作室位置是公開的,我找到你非常容易,更何況,我可沒有華夏的簽證,但我有俄羅斯的簽證,所以找你不是更方便嗎?”
“就就這些原因”衛燃錯愕的問道。
“我喜歡由你擔任歷史顧問指導拍攝的那些戰爭電影。”
亞沙爾攤攤手說道,“當然,其實我更想和你的那位明星朋友合個影,如果他能愿意給我簽名就更好了,不瞞你說,我的女兒非常喜歡那個叫做季馬的帥氣演員。”
面色古怪的和穗穗再次對視了一眼,衛燃哭笑不得的搖搖頭,“沒想到我們還沾了季馬的光了,穗穗,你來給季馬打電話吧,另外,我們可能確實要立刻再回去一趟了。”
“好”穗穗立刻點了點頭,同時已經摸出了手機。
“和亞沙爾先生說,我們這就安排季馬過來和他合影,甚至如果不是很急,可以去他的家里合影。”
稍作停頓,衛燃還是忍不住說道,“另外幫我問問他,他真的清楚這個筆記本的價值嗎?”
聽完安菲薩翻譯過來的問題,亞沙爾卻笑了笑,接著給出了一個出乎所有人預料的回答。
“維克多先生,我的祖父先是個侵略者,然后是個戰俘,最后則是個竊賊。”
亞沙爾攤攤手,“這是我祖父活著的時候經常說的一句話,你看,無論侵略者、戰俘或者竊賊隨便哪一個身份,似乎都沒有資格用這個筆記本來索取什么。
至于我開始提到的拍攝電影這件事,無論你是否同意,現在這兩個筆記本都是你的了。”
同樣聽完了安菲薩的翻譯,衛燃格外正式的表示了感謝,同時也發出了邀請,“亞沙爾先生,如果有時間,不如和我去一趟華夏吧,我帶你去找那位女軍醫的兒子。”
聞言,亞沙爾立刻痛快的點點頭,“我非常榮幸有機會去一趟華夏1
“在這之前,如果您有時間,不如在這里多留幾天。”
衛燃和對方握手的同時繼續發出了邀請,“尤其等一下,可以和我做另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亞沙爾在安菲薩翻譯完之后立刻問道。
“和我來吧”
衛燃熱情的發出了邀請,與此同時,穗穗也拿起了那個檔案袋走進儲物間,給兩個筆記本拍下照片發給了早就已經加上了微信的奘族女兵拉姆以及夏漱石,并且將這邊的突發情況和夏漱石簡述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