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暫時中斷,雪絨花動作麻利的取出輸血設備,問也不問的將進來的男人和床上躺著的小孩子的血脈連接在一起。
與此同時,衛燃也再次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挽救著病床上的孩子。
片刻后,隨著身后亮起的閃光燈,那位孕婦和她的孩子被推出去,稍晚一些,衛燃也在雪絨花的幫助下完成了最后的包扎工作。
“該你了縫紉機先生”
就在新的傷員被兩個一直在忙碌的男孩兒推進來的同時,雪絨花一邊手腳麻利的進行著術前準備一邊繼續著剛剛中斷的話題,“你為什么加入sf?”
“一半是因為我的父親,一半是因為搖籃加入了sf。”
隔壁的縫紉機和對面的妻子對視一眼,直到對方笑著點點頭,這才同樣帶著難掩的笑意答道,“我的父親參加了可笑的潮蘚戰爭,然后不出意外的成為了一名戰俘,并且不出意外的遭到了美國人的轟炸。”
“對敵方戰俘營的轟炸?”雪絨花錯愕的問道,“我在我祖父講的二戰故事里都沒聽過這么離譜的事情。”
“相信我,美國人非常擅長做這種事情。”衛燃忍不住說道。
“獸醫說的沒錯”
縫紉機贊同道,“總之,是一位華夏的軍醫用生命救下了我的父親,讓他有機會活著回到兔兒騎,認識我的媽媽并且有了我。
不瞞你們說,我是聽著我爸爸神奇的戰俘營經歷長大的,在我像拉瑪唔,可能比她還小的時候,我就已經決定以后要做個醫生了,然后我終于成為了一名全科醫生。”
“然后呢?”雪絨花崔問道。
“然后有一天我在法國遇到了搖籃,并且在看到她的第一眼的時候就愛上她了。”
縫紉機笑著說道,“不幸的是,我是個兔兒騎人,但她是個吸辣人。幸運的是,她當時剛剛加入sf。
我想,如果我也是無國界醫生,我們就不會在乎對方的國籍了吧,所以我在和我的父母商量過后加入了sf,而且讓搖籃成了我的妻子,并且為我生下了一個健康又漂亮的孩子。”
“你絕對想不到你健康又漂亮的好大兒以后會有多胖”衛燃忍不住腹誹道。
“真是讓人嫉妒的愛情”雪絨花頗為羨慕的調侃道。
“雪絨花小姐,你沒有男朋友或者結婚嗎?”搖籃好奇的問道。
“我曾是虔誠的天主教信徒”
忙著和衛燃打配合的雪絨花看了眼似乎在偷聽的小翻譯拉瑪,換上拉丁語繼續著這個略顯成人的話題,“教義不允許,我也接受不了婚前性行為。
所有試圖追求我的男生在得知這一點之后都果斷的選擇了放棄,他們可不想在注定吃不到果實的樹下浪費時間。”
“所以”
“所以讓天主教見鬼去吧”
頗有些搞笑女天賦的雪絨花一邊忙活一邊換回了法語懊悔的說道,“可惜,我決定不再信仰麻煩的天主教的時候,已經在趕往籬笆嫩的路上了。”
在新一輪的哄笑中,雪絨花追問道,“你呢搖籃?你又是為什么加入sf?”
“我的導師加入了sf”
搖籃語氣平淡的答道,“然后我在她的感召下加入了sf,跟隨她去了柬埔寨,從那里回來之后不久,我就遇到了縫紉機。”
簡單說完自己的經歷,搖籃將話題拋給了發起者衛燃,“獸醫,該你了?你又是為什么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