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制對方的同時,他快步走過去拉近了雙方之間的距離,順便取出手電筒打出了一道光束。
幾乎就在手槍彈匣只剩下最后一發子彈的時候,衛燃也已經走到了窗邊,瞄準躲在壁爐邊角處的那個人不小心露出的手肘最后一次扣動了扳機。
“啪!”
“啊——”
躲起來的那名武裝分子手肘被子彈撞碎,他也跟著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
“砰!”
提前一步換上了ak的衛燃瞄準對方因為劇痛不小心露出的一條腿又一次打出了一發子彈,并且不出意外的換來了新一輪的慘叫。
也不急著走進房間,衛燃就像一只耐心等待獵物血流殆盡的毒蛇一樣,將槍口搭在窗臺上,用另一只手拿著的手電筒壓著帶有刻痕的護木,等著對方反擊,也等著身后同伴趕過來支援。
說來漫長,前后不足20秒鐘,熱氣球便已經跑過來,同樣將槍口架在窗臺上說道,“好消息是一共只有3名敵人,壞消息是老家伙大腿上中了一槍,一只手的手指都被切掉了,縫紉機正在施救。”
“孩子們什么情況?”
衛燃說話間,又一次扣動扳機,準備的命中了對方剛剛探出來的槍口。
“還有幾個孩子藏在一樓,就躲在壁爐的煙囪里。”熱氣球貼著衛燃的耳朵低聲說道。
“看好他”
衛燃說話間接過對方還給自己的刺刀,終于貓著腰走向了房門的方向,換到另一扇窗子的邊上小心的探出頭,瞄準那個蜷縮起來的長槍黨武裝分子最后一次扣動了扳機。
“砰!”
清脆的槍聲過后,一枚炙熱的彈殼砸在了腳邊,那名敵人也身體一軟沒了動靜。
推開房門,衛燃走進一片狼藉的房間,打算先將那具尸體拽出去。
只不過,當他看到那名眉心中槍的尸體的時候卻不由的嘆了口氣,這人唇邊胡須還是絨毛狀態,他恐怕最多也不過十六七歲的年紀。
嗎了歌嗶的
衛燃含糊不清的咒罵了一聲,將這尸體拖拽出去,面無表情的扒掉他身上的長槍黨制服丟到一邊,又一次進行了羞辱式的閹割,并且割掉了頭皮蓋在了那張過分年輕的臉上。
他這邊將尸體拽到門口擺在大門外的時候,熱氣球也走進房間,將藏在壁爐煙囪里的幾個孩子叫了下來,顯然,這些孩子都是認識熱氣球的。
等衛燃抹干凈手上的血回到院子里的時候,縫紉機卻已經站了起來,愧疚又無奈的說道,“對不起,他他不行了,失血太多了,但我手邊連一把止血鉗都沒有。”
“不怪你,這不怪你。”
熱氣球解下方巾仔細的擦了擦那位老人滿是血漬和眼淚的蒼老面龐,把他抱到墻邊的葡萄藤下低聲說道,“我白天幫他們拍了一張全家福的,我還特意請拉瑪過來,給他們每個人都拍了一張拍立得。”
一邊說著,他也從這老人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了兩張用報紙仔細包裹的拍立得照片給衛燃和縫紉機看了看。
第一張小小的照片里,是這位老人和11個孩子的合影,第二張,是他抱著一個相框的單人照,相框里,是個看著很有氣質的老太太。
重新將這兩張小小的照片用報紙包裹好揣進兜里,熱氣球說道,“這位先生是艾哈邁德·艾爾·穆斯塔法,請記住他的名字吧,他是個合格的教師,他保護了11個孩子。”
“我們走吧”
縫紉機嘆了口氣,又接著他剛剛的話問道,“我們現在有11個孩子,我們該怎么離開這里?”
“我繼續在前面冒充長槍黨”熱氣球開口說道,“你們兩個在后面負責保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