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們」
「你們有很重要的工作」
衛燃話音未落,已經轉身走出了巷子,一邊快速跑向租住的房子一邊繼續說道,「具體的等下再說,現在趕緊跟上。」
聞言,漢瓦德和達拉爾也不再多問,各自捂住了脖子上掛著的望遠鏡,跟著衛燃貼著墻角開始了狂奔。
鉆進彌漫著尸臭味的院子之前,衛燃卻拉住了準備跑進去的兩個小幫手,小心的推了推反鎖的鐵門。
「從旁邊走」
衛燃低聲囑咐說道,帶著二人邁過巷子口看似無意丟在那里的兩具尸體,又穿過了那條撐起來的破地毯。
等他們鉆過去之后,衛燃仔細的清理了痕跡,這才跟著爬了進去。
「跟在我后面別出聲」
衛燃又額外叮囑了一句,這才爬進車底,鉆過了那個狹小的墻洞。
著重看了眼堆在車底的那些易拉罐酒瓶子,衛燃笑了笑,小心的爬過去之后,鉆出車底躲到墻邊,輕手輕腳的爬上了二樓。
「熱氣球?」衛燃低聲用法語喊道。
「誰?」
二樓房間里傳出了一聲伴隨著詢問的輕響,隨后里面的人反問道,「東風?」
「沒錯」衛燃輕聲說道,「我要打開門了,不要開槍。」
「進來吧」里面的熱氣球語氣松懈了一些。
朝著仍舊藏在車底的兩個小幫手招招手,衛燃這才推開房門,隨后便被皺起了眉頭——熱氣球受傷了。
「遇到對手了?」
衛燃說話間已經走到了對方身旁,此時熱氣球的狀況實在算不上太好,他的右手小臂和靠近肩膀的大臂外側,各有一道能有四五厘米長,宛若小孩嘴巴一樣的血槽。
這都不用猜,肯定是據槍射擊的時候,被同一發針對性極強的子彈打出來的。
這也就是他運氣好,當初打出這發子彈的射手瞄準的或許只需要再偏一個毫米,這顆子彈說不定就要打在他的頭上或者胸口了。
可運氣好歸運氣好,此時熱氣球對傷口的處理卻絕對算得上湊合事。
萬幸,這張桌子上倒是放著個不知道從誰那撿來的急救包,而且衛燃之前送他的那兩支馬飛也在。
「墻外的椅澀裂狙擊手」熱氣球干巴巴的答道。
「急救包哪來的?」
衛燃說話間已經給他扎上一支馬飛,利用那個簡易急救包里能找到的東西開始幫他進行清創包扎。
「莉娜死了」
熱氣球答非所問的自言自語道,「我親眼看著她的尸體被長槍黨的裝甲車碾碎了,我甚至拍了下來,但我卻什么都做不了。」
「新一輪的屠殺馬上就要開始了」衛燃硬著心腸說道,「現在可沒有時間給你悲傷。」
「對,說的對。」
熱氣球艱難的笑了笑,「急救包是我天亮前搶來的。」
「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衛燃一邊幫對方包扎著清理干凈的傷口一邊問道。
「盡量保護這座醫院」
熱氣球頓了頓,將問題又拋了回來,「你呢?你有什么計劃?」
「我準備換個身份」燃笑著說道,「長槍黨的身份。」
「我以為你會留在醫院里幫忙呢」
「獸醫已經逃出難民營了,現在留下來的是東風。」
一邊說著,衛燃也三下五除二的幫他包好了那兩處傷口,他選擇離開醫院自然有他的打算,這些年好歹被那本活祖宗調教了那么次,他多少總能摸清一些套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