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布叔叔說著,從那個藤編的小籃子里拿出了一盤切片火腿,一盤煎魚,以及一個裝滿了冰塊的冰桶。
將這些東西一一擺在了桌子上,查布叔叔走到地下室的邊角,從貨架上挑選了一瓶自制的酸黃瓜,用袖子胡亂擦了擦上面的灰塵,將其擰開之后也擺在了桌子上。
與此同時,衛燃已經知趣的擰開了對方帶來的那瓶伏特加,并且將冰桶里凍著的三個玻璃吞杯取出來倒滿了酒。
他這邊剛剛忙完,達麗婭也端著一盤冒著熱氣的餡餅走了下來。
“要聽一聽今天早晨的新聞嗎?”查布叔叔端起酒杯冒出一句開場白。“哈爾磕夫的早間新聞。”
“別賣關子”達麗婭端起酒杯催促道。
“就在我被邀請來地下室之前,已經有發現不對的買家或者賣家的人趕到了那座療養院”。
查布叔叔哈哈大笑著說道,“然后那里發生了嚴重的火災,甚至差點兒引燃了森林。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你們絕對想不到,官方派人炸毀了療養院的所有建筑,并且選擇了用混凝土進行澆筑,就像當年出事的切爾諾貝利一樣。”
見衛燃目露驚訝之色,查布叔叔根本沒給他開口的機會便主動說道,“在和你見面之前,我就在猜測那個小丑肯定想掩蓋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他想掩蓋的那些秘密就在桌子上”
達麗婭端著杯子和衛燃以及她的弟弟碰了碰,一飲而盡之后說道,“但是在聊這些秘密之前先看看衛燃帶回來的俘虜吧,你能認出她嗎?”
放下杯子,查布叔叔趁著衛燃倒酒的功夫,走到那名俘虜的面前,用大胖手捏著對方的下巴一番端詳,隨后篤定的說道,“她是德國人”。
“德國人?”衛燃詫異的抬頭看了眼查布叔叔。
“她明面上的身份是德國之聲通訊社一個微不足道的編輯”
查布叔叔說完再次看向那名女俘虜,“我沒認錯吧,奈樂·沃爾夫岡女士?”
沒等衛燃或者達麗婭開口說些什么,更沒等這名被認出來的女俘虜說些什么,查布叔叔卻在那名女俘虜愈發驚恐的表情中繼續說道,“不過這只是她明面上的身份,她另外同時暗中受雇于伯恩哈德·諾希特熱帶醫學研究所和歐洲分子生物學實驗室。
簡單的說,她既是個科研掮客,同時也是個科研間諜。”
依舊沒等地下室里的任何一個人開口,查布叔叔卻看向衛燃,笑瞇瞇的冒出一句讓他始料未及的問題,“自從二戰結束后,這顆星球上對于生化武器研究最積極的,而且對東北亞最感興趣的是美國,那么你猜,排在美國后邊的是誰?”
“德國?”衛燃看著那名俘虜問道。
“啪!”
查布叔叔打了個清脆的響指作為回應,“據我了解,奈樂女士明面上任職的德國之聲通訊社一直對哈薩和蒙古國境內的ngo組織進行著長期的資助。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奈樂女士,你似乎還是美麗之心的長期資助者?”
“美麗之心又是什么?”衛燃好奇的問道。
“蒙古境內一個通過資助普及教育散播釹犬思想和引導民族運動的非盈利組織。
蒙古國內民眾迷幻的仇視華夏人和俄羅斯人,基本都是他們煽動的。而且他們是對學生進行煽動,不出意外的話,未來這些仇視思潮會像是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嚴重。”
查布叔叔簡單的解釋了一句,隨后又繼續朝著不斷搖頭的奈樂女士問道,“看來你并不想提及你明面這些微不足道的工作和身份。
那么我們來聊聊你暗地里的身份吧,你們那個病毒從駱駝傳播給人類的科研項目進行到哪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