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博物館補拍了幾個鏡頭,衛燃再無任何的遺憾,告別了所有的工作人員,匯合了穗穗等人,駕駛著漁船重新開往了魚島的方向。
“明天我準備去一趟彼得堡”返程的路上,穗穗開口說道。
“需要我陪著嗎?”負責駕船的衛燃大聲問道。
“不用”
穗穗擺擺手,“我剛剛和達麗婭阿姨交流了一下,我們準備讓制片廠和季馬加個班,試試看今年冬天能不能把那座島上的故事拍出來。”
“今年冬天就拍出來?”衛燃詫異的問道。
“沒錯,就是今年冬天就拍出來,場景簡單,人物簡單,不會很難的。”
穗穗解釋道,“這件事由我出面去談,所以你去不合適。”
“也好,既然這樣,我就給自己放個假吧。”衛燃點點頭說道。
“你恐怕休息不了”
穗穗將衛燃的手機還給他說道,“就在你忙著沖印那些底片的時候,蝦哥給你打了一個電話,他似乎有急事找你。”
“找我?急事?什么急事?”衛燃接過手機問道。
“蝦哥沒說”
穗穗攤攤手,“他只說等你不忙的時候,無論什么時間,記得給他回一個電話。”
“你來開船怎么樣?”衛燃突兀的問道。
“我我來?”
穗穗指著自己問道,隨后她的小臉上也出現了興奮之色,“我早就想試試這輛水上拖拉機了!”
“看著這里”
衛燃指了指航道雷達,同時也稍稍推動油門降低了船速。
放心的將駕船的工作交給了穗穗,衛燃給夏漱石撥去了語音通話。
卻不想,這通電話撥過去響了幾秒鐘之后竟然被對方給掛了,隨后卻又回復了一個“稍等”便再沒了動靜。
搞毛線呢?
衛燃含糊不清的嘀咕了一句,收起手機重新回到了駕駛室,旁觀著穗穗駕船體驗,順便閑聊著他在博物館洗出來的那些老照片。
在這穗穗近乎開解般的嘰嘰喳喳的閑聊中,這條幾乎相當于某沉湖伊萬老命的漁船最終還是由衛燃親自駕駛著緩緩靠在了魚島的碼頭上。
不等他跳上甲板掛上纜繩,夏漱石也發來了通話請求。
“咋了?”
衛燃接通之后打開免提,將手機遞給了穗穗,繼續忙活著“拴船”的工作。
“我這兒遇到個麻煩”電話另一頭的夏漱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