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你揭露那些貝魯特大屠殺的照片開始,就一直有人在慫恿甚至威脅一些人來找你的麻煩。”
漢斯先生一邊慢悠悠的走著一邊說道,“但同樣有人不想給自己惹來麻煩,畢竟最近這段時間,已經有很多猶太富商發生了各種樣的意外。”
“漢斯先生認為那些意外是我做的”衛燃漫不經心的問道。
“誰做的并不重要”
漢斯先生看著遠處在明媚陽光下閑逛的那些斗牛,“誰會在乎是誰做的,大家在乎的是自己會不會也發生意外。
淹死在浴缸里,被女人的絲襪纏住脖子窒息而死,又或者不小心喝下了一整瓶衛生間清潔劑。坦白說,很多死法都讓我這個醫生大開眼界。”
“您剛剛提到的這些死法就足夠讓我這個歷史學者大開眼界了”衛燃故作無奈的說道,“我只是個歷史學者,但有人覺得我是個不錯的殺人借口。”
“今天這些是做給那些疣汰人看的,也是做給那些獵殺疣汰人的獵手看的。”
漢斯先生攤攤手,哈哈大笑著說道,“和你一樣,我也只是個借口。”
“所以這算是和談”
“和談沒錯,某種意義上確實是和談,但他們只代表他們自己。”
漢斯說道,“他們已經表明了態度,你接受他們送你的禮物,也就表明了你的態度,這件事可以畫上句號了,至少和那些人無關了。”
“我尊重歷史,以前尊重歷史真相,現在是,以后也是。這是唯一不會改變的。”
衛燃認真的說道,“除此之外,我接受和那些朋友們的和談。還有,那些意外和我真的沒什么關系,我只是個在俄羅斯留學的歷史學者。
如果我有能力用如此多匪夷所思的方法殺人,那些疣汰人就算走通道恐怕也要排隊等很久才會被我殺死。”
“讓我猜一猜”
漢斯饒有興致的說道,“如果你有這樣的能力,你會用來殺死.招核人”
“沒錯,每一個招核人,無論他或者她是不是無辜的。”衛燃信口胡謅道,這話只是在給自己立人設罷了。
“我竟然沒覺得你在開玩笑”
漢斯擺擺手,頗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我會幫你轉達你的態度的,那些疣汰人自己惹來的麻煩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
“這么說我不是他們最大的麻煩”衛燃讓自己的語氣里帶上了沒有隱藏好的好奇。
“我們都只是麻煩的借口”
漢斯似乎并不打算幫誰保密,語氣嘲諷的說道,“那些錫安主義者自己惹下的麻煩有多少,他們自己比誰都清楚。”
說完這句話,漢斯主動轉移了話題,“維克多,今天的拍賣少了一件送拍的拍品。”
“少了一件拍品”衛燃看了眼對方,同時卻在思考著這句話在暗示著什么。
“那件拍品已經屬于摔跤臺上的組織者了,今天的拍賣不但少拍了一件拍品,而且順序也打亂了,那面旗幟出現的太早了。
原本的計劃里,那支手槍和口琴會先一步送拍,然后才是那面旗子,最后是那些沒有被送拍的東西。
但剛剛你看到了,旗幟和手槍以及口琴是打包拍賣的,但另一樣關聯物品卻沒有上拍。”
漢斯說到這里看了眼遠處仍在舉行拍賣的建筑,“我猜那位摔跤手或許準備用那件沒有上拍的東西和你談些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