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幾乎同一時間,衛燃和格蘭特以及車寅旭不分先后的扣動了扳機。
衛燃和車寅旭分別用槍命中了對方的心口或者后心,而格蘭特則的那一槍則打中了衛燃身后的嫂夫人,同時,他也被車孝英在慌亂中隔著座椅用槍打中。
可此時,衛燃卻已經逐漸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在漸起的白光中,眼睜睜的看著他駕駛的這輛車因為剎車抬起,沿著斜坡沖出了這條路,徑直扎進了大同江,最終只有伯恩慌里慌張的跳下了吉普車。
“這特么死的也太冤了”
衛燃無奈的念叨著,他承認他已經提高了警惕,但他在那個龜公拿起槍的時候,卻還是察覺到了意識和身體明顯的遲滯感,他知道,那肯定是金屬本子在搗亂。
恰在此時,他也在白光中看到了或許是真實歷史中的一幕。駕車的人是格蘭特,反擊的人是被服侍的欲仙欲死的伯恩,但最終,就連他也被那個名叫車孝英的姑娘用槍命中。
甚至就連車孝英,都沒能從冰涼的江水中爬出來。
沒等他因為這操蛋操的根本始料不及的死法張嘴罵娘,濃烈的白光也從眼前消失,但他卻并沒有回到他熟悉的那個世界。
此時,他就西裝革履的坐在窗邊的一張桌子邊上,在對面,便坐著同樣西裝革履的布拉德。
在這兩人的中間,還擺著兩杯冒著熱氣的咖啡,而布拉德,此時正在讀著一封信,他的指縫間,還夾著一條紅色的安全拉環飄帶。
桌邊的窗外,院子里堆著一個大大的雪人,那雪人的邊上,還支著一頂美軍的1950式六角帳篷,旁邊更是停著一輛威利斯吉普。
這帳篷被風聲拉的格外挺括飽滿,外面還有一顆裝飾著彩燈的圣誕樹。
那圣誕樹上,還有一顆黃色的五角星,那上面更是寫著1950-1951的字樣。
如果不是帳篷里正有個看起來很有氣質的女人,帶著一個看起來不過四五歲大的小男孩兒,坐在燒的通紅的火爐邊一起看著一本漫畫,他甚至以為窗外就是那片戰場。
收回視線看向屋子里,這里似乎便是唐尼家的典當行,里面擺著不少的東西。
布拉德身后的墻上,還掛著他婚禮時的合影,那上面不但有衛燃而且還真的有穗穗。
除了這張合影,還有當初布拉德送給衛燃的那張空投燃燒彈的照片,和機組的合影等等。
“那是我的妻子,瑪蒂娜·克魯格,還有我們的孩子,柯蒂斯·唐尼。”
坐在對面沙發上的布拉德放下信紙,眼眶通紅的介紹道,“維克多,我從收到這封信的時候就在準備等格蘭特回來的時候一起過個圣誕,但是現在你和我說,他”
“對不起,我”衛燃頓了頓,“我沒能保護好他。”
布拉德痛苦的搖搖頭,“那個蠢貨,我早就說過,那個占接的法國必吃根本就沒辦法保護他,我早就說過讓他離戰場遠一點。
結果怎么樣,他特碼以一個機尾炮手的身份活過了二戰,但卻被一個站街的必吃殺死了!”
說完這句話,布拉德用力做了幾個深呼吸,抹了抹眼角站起身,將桌子上的那條隨信寄回家的飄帶推給了衛燃,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我我要去通知我的媽媽,格蘭特恐怕要等圣誕節之后才能回來了。維克多,收下它吧,然后離戰爭遠一點兒。”
“我”
衛燃看著再次蒸騰而起的白光,最終伸手按住了桌子上的那條飄帶,無力的發出了最后一聲嘆息。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