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1月1日,布拉德·唐尼與女友瑪蒂娜·克魯格成婚,育有一子柯蒂斯·唐尼。
1965年8月,布拉德·唐尼及妻子好友投身反戰運動,曾多次組織二戰老兵及潮戰老兵舉行大規模反戰游行示威活動。
1972年春,獨子柯蒂斯致殘退役,同年8月15日夜,布拉德·唐尼于自家典當行內猝死。次日,妻子瑪蒂娜·克魯格吞服二戰遺留氰化物殉情。
格蘭特·唐尼,二戰結束后,以紐約時報記者身份前往華夏,跟隨報道解放戰爭。
1949年夏,因好友遭暗殺,離開華夏返回美國。
1950年夏,再次以紐約時報記者身份隨軍前往潮蘚戰場。
同年11月26日傍晚,于潮蘚順川郊外,遭遇流民搶劫中槍墜河,尸骨無存。
阿爾文,原美軍第一騎兵師陸軍郵差。
1950年11月26日,為尋找好友格蘭特尸體跳入大同江致低溫凍傷,同年12月9日因傷退役。
1965年8月,經布拉德邀請投身反戰運動,同時投身民權運動。
1968年冬,于感恩節當夜,遭種族分子假借車禍謀殺身亡。
寫到這里,金屬羽毛筆另起一行寫道:有天賦的投彈手會殺死更多的人,他會成為地面所有還活著的人的噩夢,也會終生與噩夢為伴,但他們同時也能結束戰爭。
那個投彈手啊
衛燃的臉上不由的露出了笑容,那個叫做布拉德的投彈手,他的前半生為了結束戰爭而戰斗,他的后半生也在為了結束戰爭而戰斗。
在他嘆息中,淡黃色的紙頁翻到了背面,金屬羽毛筆也在紅色的漩渦下寫下了一行文字:送給我們的朋友縱火者維克多,愿你永遠不被噩夢所困擾,愿你升空時即為陸上敵人最終的噩夢——以投彈手之名。
原來是縱火者嗎
衛燃笑了笑,自言自語道,“我當作縱火犯來理解的,不過也對,那又不是犯罪.”
然而,還沒等他伸手,那支金屬羽毛筆卻挪到了新的一頁,刷刷刷的繪制出了一個茶杯口大小的圖案。
這個圖案倒是格外的簡單,上半部分黑色背景中隱隱有一架b29轟炸機的輪廓,下半部分是被烈焰炙烤的焦土,以及一顆似乎燃著火苗的頭顱。
在這上下交織的中間,是一顆直上直下的e46集束燃燒彈。
這顆燃燒彈之上,還寫著一個白色的繁體漢字——發
緊接著,金屬羽毛筆在這圖案之下寫下了一行文字。
屠萬:單一戰場致敵傷亡過萬紀念。
“不夠,遠遠不夠,本都沒撈回來.”
在衛燃神經質一般的念叨中,這圖案和文字之下也頗有些不情不愿的跟著出現了一枚紅色的漩渦。
事情到了這里并沒有結束,那些寫滿了故事和痛苦的紙頁在金屬羽毛筆離開的同時便嘩啦啦的開始往前翻動,最終停在了越戰那一頁,等記者扎克送給自己的屁股包所在的藍色漩渦閃了一下,紙頁再次開始往前,最終停在了第一頁。
預料之中,這一次,在自己的綽號那一欄,被那支金屬羽毛筆寫下了“縱火者”這么三個字。
直到金屬羽毛筆回歸原位,衛燃這才收起了金屬本子,隨后取出了裝有沖洗藥水等物的屁股包,他要看看這里面多了什么東西。
然而,當他看到取出來的東西時卻是一愣,這不是美軍屁股包,而是那口唐尼兄弟用過的行李箱。
在這口箱子上蓋子外側,棕色的馬皮上烙印著小飛象和白鯨號的logo,同時還有當初寫在布拉德送給自己的那張航空照片背面的英文贈言:送給我們的朋友縱火者維克多,愿你永遠不被噩夢所困擾,愿你升空時即為陸上敵人最終的噩夢——以投彈手之名。
輕輕打開沒有上鎖的箱子,在蓋子的內側同樣有個布簾,其上還掛著一枚枚的飄帶,以及一枚保護在皮套里的金幣。
拉開這道在字面意義上“價值連城”的布簾,蓋子內側掛著他們送給自己的那張大尺寸的航空照片,也掛著和兩個機組的合影,以及和格蘭特的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