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是最了解自己,也最能察覺到自己心情變化的人。但那些秘密,他卻根本不能和她說上哪怕一句。
在這份無法言說的愧疚以及和穗穗的閑聊中吃完了晚餐,兩人早早的回了房間,認真的補習了一節生物遺傳學的基礎知識。
轉眼到了第二天,衛燃一如既往的早起帶著狗子貝利亞開始了晨跑,穗穗也一如既往的在自家男人下樓之后不久,就被卡堅卡姐妹從臥室里拖了出來,睡眼惺忪的換衣服開始了每天根本躲不掉的鍛煉。
在這個雖然天空飄著雪花但卻活力十足的早晨,吃過了早飯的眾人也各自投入到了忙碌的工作之中。
雖然如今手頭還攢著西班牙國際縱隊以及疑似南斯拉夫游擊隊的調查沒有進行,但他卻再次開始犯懶了,這才好不容易回到這個相對和平的時空,他總要過幾天踏實日子讓自己緩一緩。
另一方面,他也準備做些什么,給自己能順理成章的發現唐尼兄弟的攝影箱找個說的過去的借口。
也正因如此,他用了一整個上午的時間,將昨晚從布拉德的孫輩,那位同樣叫做格蘭特的先生送來的相冊里,仔細的選出了幾張底片,洗出了一張張的大幅照片。
招呼著幾個閑著沒事做的不靠譜小太妹幫忙把這些照片封進相框又掛在了圖書館里,衛燃摸出手機,仰著頭好好給那些照片拍了幾張,隨后用社交軟件發了一條沒有配上任何文字的動態。
這幾張照片分別是小飛象機組和白鯨號機組成員的合影以及兩個機組一起開派對時共同的合影,以及那些滿身灰塵的轟炸機的照片,無一例外,這里面都沒有布拉德的影子。
幾乎可以肯定,在拍下這幾張照片的時候,布拉德也在,他就站在鏡頭的后面親手舉著那臺柯達金獎相機。
“維克多先生,還有什么需要我們做的嗎?”
這幾個被拉壯丁的小太妹精力十足的問道,她們天天都閑出屁來了,此時巴不得找點事情做。
“你們如果閑著無聊不如把所有的相框都降下來擦一擦吧”衛燃隨手安排了一個不累但是格外消耗時間的工作。
“我這叫大家全都過來幫忙!”
小太妹頭子喀秋莎說著,已經按下掛在肩頭的對講機,以極快的語速將其余的小太妹全都吆喝了過來。
放心的將圖書館讓給了這些年輕姑娘,衛燃自己卻一邊往外走一邊摸出手機給夏漱石撥了一通語音電話。
“怎么了?”
在耐心的等待了約莫著20多秒鐘之后,手機里也傳來了夏漱石的問候。
“方不方便?”
衛燃同樣干脆的問道,同時也邁步走進了圖書館的地下室。
“就我和秦綺還有我家老爺子”夏漱石干脆的答道,顯然將是否方便這個問題又拋了回去。
“老爺子身子咋樣?”衛燃像是在拉家常似的問道。
“還那樣,身子骨挺硬朗。”
夏漱石說道,“兄弟有事兒直說就行,咱哥倆不用兜圈子。”
“我打算借老爺子的名義做件事兒”衛燃似乎就在等著對方這句話一樣說道。
“借著我家老爺子的名義?”
夏漱石沉吟片刻,試探著問道,“和潮蘚戰場有關?”
“咋猜的?”衛燃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