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轉身下樓,衛燃回到儲物間,當著柴田的面打開了保險箱。
這個保險箱不大,里面的東西可有不少,僅僅大黃魚就有四五根,小黃魚也有十幾根,除了這些,這里面還放著金首飾和玉石首飾。
稍作思索,他取出了自己的行李箱,將這些沒人要的黃白之物裝了進去,卻唯獨沒有碰保險箱上面,那個手提箱里的黃金酒壺和成套的酒杯。
最后看了眼像坨爛肉一樣的柴田先生,衛燃順利的收起行李箱并且重新鎖好了保險箱。
“今天時間緊,只能隨便陪你玩些經典項目。”
衛燃說著,已經將柴田頭朝下綁在了酒架上,用手中的刺刀在他綁在一起的雙手手腕上狠狠劃了一刀,隨后將那個黃金酒壺以及小酒杯擺在了下面。
離開這儲物間轉身走進書房,橫山先生已經醒了過來。他此時就算是想站起來都做不到了。
“你是個職業軍人,所以我把時間都留給你了。”
衛燃一邊說著,還再次摸了摸對方的鬢角,仔細看了看那道軍帽壓出來的痕跡。
此時的橫山因為聲帶受損自然是說不出,好在,衛燃也沒指望他說些什么,只是將那個仍舊柔軟的藝伎尸體抱到一邊。隨后取出了個頭更小,但也更加鋒利的解食刀。
“我的解剖學的還算不錯,甚至可以說非常優秀。”
衛燃貼著對方的耳朵用日語低聲說道,“所以我會避開你的主要血管,按照這個時空計算,差不多五年之后,我會在津門完成我的畢業設計。
在這之前,你將有機會體驗我當初為了畢業備選的一場表演,我給它取名叫跳皮筋,這個除了血腥,實在是沒有什么藝術性。”
沒管對方張開嘴巴試圖說些什么,衛燃取出抗日大刀,先粗暴的敲打掉了他滿嘴的牙齒,隨后收了刀,解開了對方的上半身的衣服扣子,隨后用刺刀在他的肚子側面小心的劃了一刀,接著將手伸了進去。
“人的腸道很長,足夠拿來跳皮筋的。”
衛燃笑著說道,“不過放心,我不會幫你弄斷的,你最多只會死于腸梗阻,會很痛苦,但不會很漫長。”
說完,他扯出來的皮筋兒越來越長,最終長到足夠他走出房間都沒問題。
和門把手比了比,衛燃放下手里的皮筋兒,同樣在橫山先生的一只手的手腕上狠狠來了一刀,隨后將他的手順著傷口捅進了空落落的腹腔。
最后扯下那名藝妓的和服纏住了他的上半身,衛燃重新撿起皮筋走出房間,將末端卡在了門外的把手上,隨后關上了房門。
“這是回應你們的給水部對在東北大地上所做的一切,只是利息。”
衛燃在喃喃自語中找到二樓的洗手間鉆進去,仔細的洗干凈手套上沾染的血跡,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直到確定身上沒有沾染任何的血跡,這才悄無聲息的翻出窗子來到一樓,離開了這片包裹著獨棟別墅的花園。
當他一路摸黑回到那條巷子的時候,那倆小乞丐都在,而且他們倆竟然已經在車巷子的拐角另一側生起了一個用鐵皮桶改的爐子。
這爐子上還架著一口小鍋,里面正燉煮著什么。
“你要吃狗肉嗎”
當初給衛燃帶路的那個小乞丐熱情的低聲問道,“剛殺的,保證好吃。”
“你們吃吧”衛燃微笑著說道。
“衣服還你”
另一個小乞丐說著,將身上過大的棉襖脫給了衛燃。
“謝謝”
衛燃接過和棉褲穿在了身上,又脫了圓口布鞋塞進懷里,換上了那雙放在墻角的棉靴。
不等他從巷子的另一頭走出來,一個同樣打扮的車夫便低聲說道,“黃包車在路對面,走慢點。”
“好”衛燃應了一聲,并在走出巷子的同時放慢了腳步。
等他走到屬于他的黃包車邊剛剛坐下來,醉醺醺的趙景榮也從一家店里和一個日僑勾肩搭背的走出來坐上了黃包車,“去去.嗝——麗華戲社。”
“您坐好”
衛燃說著,已經拉著黃包車盡情的跑了起來,他那張經過偽裝的臉上,卻掛著抑制不住的笑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