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
張泰川的話還沒說完,一個手里拿著槍的人卻攙扶著另一個似乎中槍的人從一條巷子里跑了出來!
該不會是
“砰!砰!砰!”
那條巷子里緊跟著傳出了步槍的槍聲,其中一個也捂住了大腿險些摔倒在地。
但很快,他們便看到了離著他們不過十幾米的這輛轎車,中槍的那個立刻攙扶著另一個似乎同樣中槍的人迎面跑了過來,而在他們身后的巷子口,還有另外兩個拿著盒子炮的人進行著還擊。
是張正歧!
壞了!
衛燃和張泰川認出了迎面跑來的人之一,同時也下意識的瞟了眼身后的平野葵,他們倆人都已經動了殺心。
“咔嚓”
恰在此時,張正歧已經拉開了車門,將他攙扶著的那個人推了進來。
“二”
跟著鉆進來的張正歧總算發現了已經瑟縮在另一側車門邊一臉驚恐的平野葵,后者也認出了這個全身濕透,手里端著一支盒子炮,大腿和腰側都在流血的男人。
“我”
“快上車”
張泰川催促了一聲,張正歧也立刻鉆進來關上了車門,并且下意識的用手里的盒子炮頂住了平野葵的腦袋。
與此同時,張泰川也駕駛著車子后退到了十字路口,隨后轉向了其他路口跑了起來,與此同時,他們也看到那倆掩護的人也跑向了其他的方向。
“怎么回事?”張泰川此時倒是已經冷靜下來。
“我們的客人被盯上了”
張正歧單手捂著傷口解釋道,“鬼子在用我們的客人釣魚。”
“看到你了嗎?”張泰川追問道。
“沒有”
張正歧說道,“我是半途接應的,客人要盡快送走。”
“你們倆傷的嚴重嗎?”張泰川問道。
“客人皮外傷,我怕是不行了。”
張正歧艱難的喘了口氣說道,“等下,把我的臉劃爛,衣服脫了,丟進黃浦江吧。”
“好”張泰川竟然格外干脆而且面無表情的應了下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平野葵卻無視了頂住自己腦袋的盒子炮,將擠在她和另一個人中間的藥箱拽出來,從里面取出一塊紗布幫張正歧按住傷口的同時用日語冷靜的說道,“請快一點回到診所,我能救活他。”
“你打算救他?”張泰川詫異的問道。
“等我救活他再說別的事情吧”平野葵說話間,已經拿出第二塊敷料壓在了張正歧的另一個傷口上。
“我不用這鬼子娘們兒救”
張正歧說著,已經扒拉開平野葵的手,“給我個痛快,送我去黃浦江。”
“就算你們打算殺了我滅口,也請讓我先試試救活他吧。”平野葵重新拿起一塊敷料說道。
“艸它娘的!艸它娘的!”
張泰川狠狠的、無力的咒罵著,同時卻也將油門踩到了底,身后那個年輕人是他的親侄子,他
怎么舍得</p>